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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真是好,因为要助人为乐,也得有钱才行。
谢浪“借”给了措姆两万人民币,高兴得这孩子几乎忘记了东南西北。
打发了这小孩之后,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谢浪试着跟冉凌联系,但对方根本不接他的电话,大概他对谢浪也已经不再信任了,或者他讨厌谢浪干涉他行事。
匆匆吃了一点东西,谢浪只得找了一家落脚的旅店,暂时住了下来。
时间,就这么过去一天了,这让谢浪对冉兮兮的担忧更加深了一层。
虽然谢浪也有些不喜欢冉凌,但是他又期望冉凌已经逼问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已经去营救冉兮兮了。
忧心忡忡之中,谢浪在床上辗转反侧,根本就无法入睡。
差不多半夜的时候,谢浪忽地听到了一声巨响。
声音是从冉凌他们营地传来的,谢浪连忙翻身爬起,出门叫了一辆三轮摩托车,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飞驰而去。
驶出城差不多五公里,谢浪就看见营地方向火光冲天,然后依稀能够听见枪声。
那摩托车的车主甚是精明,听见枪声之后,忽地刹车,表示不愿意前往了。
谢浪无奈,只得下车跑步前行。
因为运动过快,牵扯到手腕的伤口,痛得他冷汗直冒,不过因为已经有了差不多一天的适应期,这时候已经不像先前那样难以忍受了。
谢浪跑了一阵,就看见一个人跌跌撞撞地奔跑了过来,后面还有几个人在追赶着他。
谢浪操控着霸虎飞速靠近那人,这才看见她竟然就算是姓徐的女人,而后面追赶她的赫然是几个喇嘛。
他们不是一伙的吗,怎么开始狗咬狗了?
谢浪心中不禁疑惑,但反应却并没有因此而慢下来,霸虎摸黑前行,轻松地将后面追赶的几个喇嘛手脚划伤,让他们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姓徐的女人见后面的追兵没有跟过来,不禁松了一口气,又向前跑了几步,她这才发现了谢浪。
“把你手中的银钗收起来吧,免得自取其辱。”谢浪喝道,打消了这女人想用银钗攻击他的念头,“要不是我给你挡住了那几个人,你以为你跑得掉吗?居然还想用鱼蝶双飞鎏金银钗来对付我,看来你真是一个善恶不分的女人。”
“你救我,也不见得安什么好心,我徐文青干嘛要感激你。”姓徐的女人并不买谢浪的账,但手中的银钗却已经收了起来,既然谢浪一眼就认出了这支银钗的来历,她如果还想用这个银钗去攻击谢浪,那就等于是关二爷面前耍大刀了。
“没错,我救你是另有所图,但是我并不想跟你为难,只要你回到我几个问题就行了。”谢浪说道。
“就为了那个姓冉的女人?”徐文青微微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现在反正已经是生死两难,这帮臭喇嘛既然不仁,也就别想怪我不义了,我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
“好,这边来。”谢浪说道,领着徐文青到公路旁边的一个山坡下面,这地方稍微隐蔽一些。
“好,有问题赶紧问吧。”徐文青对谢浪说道。
“冉兮兮现在在哪里?”谢浪并没有先问徐文青抓走冉兮兮的原因,是因为这个问题比原因更重要。
徐文青摇了摇头,“本来约定的地方是在科德乐山下的,但是你的军人朋友拦截了我们,计划发生了改变,我也不知道现在他们把姓冉的女人关押在什么地方了。”
“为什么这件事情跟我有关?”谢浪继续问道。
“因为你的身上有我们和那群喇嘛都感兴趣的东西。”徐文青说道,“最初的时候,有人给我们钱,让我们绑架冉兮兮和苏苜两个人。不过没想到冉兮兮这个女人是个硬点子,身上更有一件宝物,几乎是刀枪不惧,我们失算之下,才让苏苜给逃脱了。不过,你知道我们这群人势力很大,总是有办法的对付她的不是,所以我们最终还是成功了。但是,我们并没有将冉兮兮交给先前那一方人,因为有一群喇嘛愿意给我们十倍的报酬,这样我们即是双倍赔偿原来的雇主,也还有大笔的赚头,所以我们自然选择跟喇嘛合作了。”
“抓到冉兮兮之后,喇嘛们审问了冉兮兮,很快从她口中得知那一件护身宝物是你送给她的,所以即使你不来西藏,我们的人马上也会联络到你,将你诱来西藏的。”徐文青继续说道,“那一件东西是一块黑色的小盾牌,据喇嘛们所说,能够驱动天地间的本源力量,是一件非常厉害的护身宝物,一共有四件。四件聚在一起,能够发挥出更强大和精妙的用处。”
谢浪直到徐文青所说的盾牌,就是从石王陵钢铁巨人身上拔下来的风、火、云、风四块小盾牌,只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几面小盾牌竟然让这群喇嘛们如此的眼馋。
“那些喇嘛就只是为了几块盾牌?对了,他们是不是布达拉宫的喇嘛?”谢浪问道。
“他们是密宗教派的一支,叫做黑宗,可能就根本就没有听过吧,他们行事诡秘,跟布达拉宫的那些喇嘛完全不一样。看情况,他们很在意那几块小盾牌,所以只要盾牌在你的手中,那个姓冉的女人就应该还有希望。”徐文青说道。
“有什么办法可以主动联络到他们吗?”谢浪又道。
“这帮人行事诡秘得很,一向都是他们主动跟你联系,你想联系他们却并不容易。”徐文青说道,“不过,他们黑宗的人,供奉的暗日如来佛,如果你见到有人在供奉暗日如来,那肯定就是他们的人了。好了,你还有什么话吗?”
“没有了,你走吧。”谢浪说道,“小心一点。下次如果碰上,我就不会再放过你了。”
“当然,我也没有指望下次你会放过我。”徐文青说道,向着山区的方向走了去。
现在冉凌的人和那些喇嘛都在找她,看来她回四川的路途,可能并不会很好走。
跟徐文青分道扬镳之后,谢浪回到了旅店,然后给了旅店老板一笔钱,让他在旅店门口挂一个大条幅,上面写着“谢浪在此入住,恭迎大驾”。
条幅宽一米,高约五米,如果黑宗的那些喇嘛们不是瞎子的话,这么大的条幅肯定能够看见。
但是,让谢浪感到意外的是,黑宗的那些喇嘛竟然没有找上门来。
整整一个上午,谢浪都等着那些喇嘛主动来联络自己,但是谢浪却没能如愿。
这一上午,谢浪急得就跟热窝上的蚂蚁,坐立都不安。毕竟,多耽搁一个上午,那么就意味着冉兮兮要多遭一上午的罪,这让谢浪心中不禁有些难受。
其实,黑宗的喇嘛又何尝不急于想得到谢浪手中的东西,但冉凌手下的人不住地在拉萨城四周搜寻,几乎连只苍蝇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下,这些喇嘛想要主动联系谢浪而不被发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们也只能等,等待时机的来临。
中午的时候,还不容易等到有人来找自己,但谢浪在楼下一看,却原来是措姆。在他旁边,还有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人,跟他有些挂像,不用猜也知道是他的父亲。
“谢浪哥哥——”见到谢浪,措姆高兴地叫道,然后又对他父亲飞快地用藏语说了几句,好像是在解释着什么。
措姆的父亲看了看谢浪,对谢浪俯身施了一礼,慌得谢浪连忙阻止了他,说道:“大叔你不用客气了。”
措姆的父亲用半生不熟的汉语说道:“这位兄弟,感谢你,你的慷慨就跟鲁藏布江的江面一般宽广。我本来以为措姆这个孩子,抢或者偷了别人的钱来给我治病,所以我一定要让他带我来见你。谢谢你的慷慨赠予,我万分的感激。”
“你也不用感激,这笔钱我是我借给你儿子的,有朝一日他有钱了,还会还给我的。”谢浪冲着措姆笑了笑,“对保,措姆?”
措姆重重地点了点头,在他父亲面前,显得非常地乖巧,“以后我会还的,谢浪哥哥你记得要交我做玩具啊,以后我就做玩具来卖钱,也要好好读书。”
“对了,大叔,你直到西藏喇嘛中的黑宗僧侣吗?”谢浪忽地问道,他想措姆的老爸看起来应该是一个常年在西藏生活的藏人,或许直到一些关于密宗黑宗的事情。
“嘘,小声点!~”措姆的老爹听见谢浪这话,就如同是听闻了一个惊雷,骇然道:“小兄弟啊,这里可是拉萨,黄宗和红宗僧侣的地盘,你怎么敢在这里说黑宗的事情。要是被那些喇嘛听了去,你……你就会惹上祸事啊。”
“这个……究竟是怎么回事?”谢浪低声问道,让旅店的服务生弄了几杯饮料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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