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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不管怎么设置最后都是失去控制,浦杰对贾文艺的设定,就干脆简略到只比邢玉强的复杂一些。
不过目前看来,运行的情况良好,这次项目顺利执行的话,把他带进所谓的文艺圈娱乐圈外围应该不成问题。
这次一起来参与竞争的,有当代诗人,田园写手,乡土作家,报社编辑,而网络作者,只有浦杰自己独一份。
也难怪他应介绍起身的时候,竞争对手们有一大半都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尤其是几位诗人,可能是他们的稿费除一下单字最高,对其余人就是随便客套一下,自己圈子紧密团结在一起,高谈阔论争执不休,直到贾文艺进来才算安静。
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贾文艺也没多废话,大概是怕耽误下午爬山的行程,直接就领着大家出门上了大巴。
没想到赵晓珂刚坐进靠窗座位,抬手正要招呼浦杰,一个头发油光锃亮的诗人就一屁股坐了下去,摆出一副好吧朕就屈尊和你聊聊吧的表情,抬着鼻孔说:“你是编辑小赵吧,你们的报纸,登不登新体诗啊?”
赵晓珂看了一眼走过来之后表情有点扭曲的浦杰,不好意思地说:“沙先生是吧?我有熟人是一起的,能不能请你让个位置。”
那位沙诗人就跟没听见一样,依然拿鼻孔看着赵晓珂,滔滔不绝地说:“你听说过我们的新诗派吗?名字很好记,叫做悲风派,白杨多悲风,萧萧愁杀人的那个悲风。最近刚出了一本诗集,叫做《百兽集》,里面充满了我们诗人对野性的追寻和渴望。我觉得,诗歌就是要回到原野,回到那些充满生命力的题材,才能重新焕发出……”
咣,浦杰的巴掌不耐烦的拍在了那位沙诗人的座椅靠背上,“这是我的座位,麻烦你让让。”
沙诗人抬手:“空座位还有很多,谁规定这个就是你的啦?你这个人有没有礼貌?没看到我正在和这位女士讨论诗歌吗?诗歌现在传播不开,就是因为连你们这些不懂欣赏不解风情的人也能成为作家。”
赵晓珂实在不愿意再听下去,干脆起身往外走去,“浦学长,走,咱们坐后面。”
沙诗人的高度近视金鱼眼顿时突了出来,他的脸皮抽搐了一下,突然把膝盖往上一提,拌在赵晓珂腿上。
赵晓珂没有提防,顿时失去平衡,一个趔趄就要扑到沙诗人的身上。
浦杰在旁看着,毫不犹豫伸手一揽,把赵晓珂搂了出来,跟着顺势手肘一摆,顶在了那家伙的脑门边。
那家伙扯着嗓子哎哟叫了一声,登时跳了起来,急赤白脸骂道:“你敢打我!”
浦杰把赵晓珂带到靠后另一边的座位,“无意”挽起衣袖,亮出壮硕的小臂,笑着说:“对不起哈,我急着扶朋友,没看到,真抱歉。”
“你……你……”沙诗人的瘦小身躯青蛙一样鼓了两下,“你就是故意的,你个写网络的也好意思往我们文学圈混,要不要脸?你赚多少稿费?知不知道我写的诗换算成千字稿费好几千呢,信不信我捏死你!”
“捏啊,沙老师,来捏啊。”浦杰抱起手肘,笑眯眯地看着那个气急败坏的小个子,这种发几篇诗歌就想借此沾文学女青年点便宜的孙子他听说的多了,这家伙要再敢找事,他就陪他出去单对单,看看拿起来当牙签能不能剔出昨晚的肉丝,“我可不保证不还手哦。”
那个沙诗人气得脸色发青,嘀嘀咕咕念叨着什么礼崩乐坏什么人心不古什么将来非要开个座谈会谈谈网络不正之风坐了下去。
“我没仔细听介绍,这人谁啊?”浦杰皱了皱眉,小声问赵晓珂。
赵晓珂拉起窗帘挡上阳光,凑近了点低声回答:“他笔名叫沙火,算是东涵诗歌圈子的领军人物吧。”
“傻货?这名字起的好,很贴切。”
“人家那是寓意沙上的火。”赵晓珂忍俊不禁,轻轻拍了他一下,解释说,“在咱们这儿他还算有名,不过风评不好,听说因为出轨和妻子闹到分居差点离婚,还骚扰过慕名而来的文学女青年,我之前负责散文诗歌版面的时候,老师还特地跟我说不让我去约他的稿子。没想到在这儿遇上了。”
浦杰回想了一下刚才看到的那张脸,觉得自己就算胖回最早那样长得也没这么……唔……抽象,“他这样的还能出轨?他很有钱吗?”
赵晓珂忍着笑摇了摇头,“可能……有些热爱文学的女孩比较眼瞎吧。”
“那我当年真该选写诗的。”
“怎么,你还做着好几亿人大后宫的美梦啊?”
“文艺点,那叫鸳鸯蝴蝶梦。”
那点风波没造成什么影响,毕竟谁跟谁都还不认识,只有贾文艺和那个负责接待的田姓女孩过来担心地问了问情况。
结果让那个沙火握住小田的手摸拉了半天,把小姑娘羞了个大红脸。
等车开起来后,小姑娘做了个自我介绍,大家才知道她叫田娟,是本地人,家就在这次要去的那个县,在艺龙实习,希望能跟大家学习如何写剧本。
“我也不太会,一起学吧。”浦杰笑呵呵地说了一句,想缓解一下田娟的紧张。
不料沙火凉飕飕地接了一句:“不会还来干什么,蹭饭啊?真是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那不知道沙老师之前写过什么好剧好电影,也让晚辈观摩借鉴一下如何?”浦杰毫不客气顶了回去,一来心里有气,二来在方彤彤的影响下,他也比从前直率坦白了不少。
沙火哼了一声,扭头甩下句:“凭什么,你也配?”
“他真编过剧,”赵晓珂小声在旁说,“前两年市里拍过一个系列宣传短片,宣传新规划的几个景区,他就是其中两部的编剧。你没仔细看吗?那个名单里括号中就是代表作,他写上去了呀。”
“别人的括号我就没看。”他诚实地说,“除了你那本我一个都没听说过,我都怀疑我这三十多年是不是活在东涵。”
后面的旅程,车上总算安静下来,快十一点的时候,大巴车总算缓缓驶进了一个看上去比较高档的景区酒店。
看来,旁边那个云雾缭绕的山头,应该就是下午他们的娱乐目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