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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卫副校长亦随后冷然开口,加重打击砝码:“当日抓捕问道盟的时候,项副校长说的那句话,我也是听到了的。说道高副校长脸色变了,那就是心里有鬼的意思吧?但不知道,项副校长查出了什么鬼?”
项狂人大怒,拍着桌子:“你们一个个的什么意思?这是要将事情赖死到老子头上么?告诉你们,这事就不是老子干的!”
“呵呵……”
几位副校长一起呵呵,眼神冷漠。
“叶校长,您是一校之长,还请您给个说法。”
叶长青揉着眉心,一脸疲惫,脸色苍白,隐隐然有一阵阵红晕闪现,看得出来,他的心脉的伤,在这段时间的折腾之下,已经越来越重了。
文行天站起来,冷冷道:“吴副校长,我是越听越糊涂了,先不说这事儿为什么是叶校长给你说法?就单说这件事本身,我只问一句,你们凭什么说这件事是项副校长做的,有什么证据?”
“当天夜里的动静,又有谁没听见?高副校长明明白白的叫出来项狂人的名字?难不成高副校长用他的老命来诬赖项狂人吗?”
“放你么的屁!这算哪门子的证据?”
文行天毫不客气的骂道:“那是不是今天晚上我也出去喊一嗓子,就说你吴副校长把我打了,是不是就能将你吴副校长构陷入罪?陷害人,有这么容易的么?”
文行天厉声道:“我现在要的是证据!人证物证事证,确凿的证据,有吗?要是拿不出证据,就他么全滚蛋!谁要是耽误了校长养伤,老子第一个不放过他!”
“文行天,你怎么说话呢?你以为你是在跟谁说话?”
“怎么?我说话不行了?不好听?那是不是你今晚上也喊一嗓子,被我文行天打了?”
文行天冷笑:“我可告诉你,我手下可从来就没有活口,如果你愿意一试,我是不介意,一点都不介意的!”
“正事儿的时候,没看到你们凑得这么齐,除了这等龌龊事,你们倒是来的挺积极!到底怎么回事,大家心知肚明,别以为耍点小手段,就能起什么大作用!”
“一群狗肉上不了正席的懒货!除了这等捕风捉影栽赃陷害的勾当,你们还能干点什么!能不能有点出息?你们一个个的好歹也挂名潜龙高武的高层,能不能高端一些!”
文行天愈发的声色俱厉,几乎就是在破口大骂了!
“项狂人做了这等事,难道我们说不得?”吴副校长道。
“听不懂人话么,我让你们拿出证据来!”
文行天拍着桌子:“你喊什么?!证据呢?!现在,是个讲证据的社会!没确凿证据,吴副校长,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这事与你文行天什么关系?”
吴副校长大怒:“我问的是项狂人,你能代表项狂人吗?!”
“放你妈的屁,高志云被袭击了又关你什么事?用得着你跳出来叫?你就能代表高志云吗?”
文行天拍着桌子:“你为什么出来,老子就为什么出来?就问你服不服?不服气就出来,老子教教你知道!”
“肃静,全都肃静!”
叶长青拍拍桌子,艰难的说出一句话,跟着就是嘴一张,一口血噗的一下子喷在一块白绢上,而在吐出这一口鲜血之余,精神反而振奋了起来,威压众人。
然而大家都清楚得很,叶长青的积年老伤,乃是伤在心脉,吐一口心头郁结之血,固然能有所缓解,但更深层次的后果却是让心脉之伤更形沉重,可谓是最极端的饮鸩止渴行为!
“校长!”文行天见状大吃一惊。
“没事。”
叶长青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恢复了红润,淡淡的笑了笑,道:“关于高副校长遇袭之事,我说两句。”
众人都坐直了身体,静候叶长青下文。
“高副校长遇袭,我很难过,担任我潜龙高武的校长副校长,仿佛魔咒,接连招逢厄运,接踵而来,不期而至……”
叶长青道:“但是……说到是不是项副校长下的手……此事,还有待查清楚的必要。因为事情刚刚发生的时候,项副校长就找到了我这里来。”
“当时项副校长很明白的跟我说,此事不是他做的。那么现在出现了问题,就是……高副校长说,这是项副校长做的,而项副校长坚持说不是他做的。”
“这其实是一个很明白很单纯的问题,所谓的捉奸捉双,拿贼拿赃……你说是他做的,确实该拿出证据来。”
“反之,项副校长说不是你做的,也请拿出证据来,空口白话,委实无凭,不足采信,彼此都是一样。”
“无论人证物证事证,有证为凭,才有公信力,不知我这说法,诸位可有异议吗?”
叶长青很艰难的咳嗽一声,道:“这件事情,须得公平公正公开,任何一方都无话可说,自然水落石出,真相昭然。”
吴副校长脸上露出来一丝笑意,道:“换言之,就是以证据论断真假了?”
叶长青淡淡道:“不错。就是证据之争。”
“那么,高副校长虽然昏迷不醒,但在之前激战的过程中,他曾清楚明白的喊出项副校长的名字,这该算人证,也算事证,反之项副校长,你红口白牙的说不是你,那么也请你先拿出来你不在场的证据来吧。”吴副校长道。
项狂人满脸的虬髯都在愤怒的颤抖:“他那算什么证据,他张张嘴就能诬赖我了?难道老子就没说话?老子现在说当年是那啥喝醉了办错了事了所以我是你爸爸,也是你爸爸了?”
“项狂人!”
吴副校长勃然大怒:“你,胡搅蛮缠是何道理?”
“这也是老子说的话,很多人都听到了,你认么?”
项狂人嗤之以鼻道:“就凭他一句话,别人听到了,就成了证据?这是什么混账说法?”
“老高现在还昏迷不醒,可是他喊出来的话,有许多人都听到了,这是不争的事实!他身受重伤也是事实,当然,如果你能让他醒来,他先拿也可以!”
吴副校长淡淡道:“我想,项副校长纵使实力高深,但霸王戟留下的痕迹,总是没法在一时三刻之间消除尽净的。”
文行天淡淡道:“吴副校长慎言,你怎么敢断言那是霸王戟造成的伤势?”
吴副校长冷笑道:“霸王戟八荒夜战一招,霸道无伦,所留下的痕迹与其他攻击方式,大不相同。就算是将兵器换成了斧头,难道究其根本就找不到了?……霸王心法,就有那么好冒充的!?”
文行天眯起眼睛道:“斧头就是斧头!留下这样的痕迹说法……呵呵,大家谁也不是什么武学初哥了,有意而为,何招不可模仿,再说这样子的话,就没意思了。证据就是证据,不要扯什么霸王戟霸王斧的,惹人耻笑!”
“文行天!”
吴副校长拍案而起:“你什么意思?项狂人拖着不拿证据,自证清白,倒是你文行天一而再的跳出来胡搅蛮缠!我知道你们是结拜兄弟,但是,这是潜龙高武,不是你们拉帮结派的地方!”
叶长青咳嗽一声,端起茶杯喝水,眼睛在茶杯后冷电般扫了吴副校长一眼。
你老小子意有所指啊。
卫副校长咳嗽一声,打圆场道:“项副校长,既然你说不是你做的,那就请你将证据拿出来,只要你的证据真实可信,大家自然无话可说。何必这么大动肝火的争辩不休,大家都消消气。”
项狂人哼了一声,道:“卫啸清,你也少幸灾乐祸,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大喝一声:“不是要证据么?老子有!”
说着,大踏步出门,喝道:“老雷!大头,过来过来!”
房中,卫副校长,吴副校长,吕副校长都是眼底深处露出来丝丝嘲讽。
但每个人都小心掩饰,注意不露痕迹,低下头挡着眼睛,叶长青与文行天等人却是什么都看不到。
在众人等待之下,两个大汉一步迈了进来,这俩人的形貌几乎一模一样,如同双胞胎一样。但仔细看确能看出来,还是能够分辨得出来,一个老点,一个年轻些。
这俩人应该是父子,而并不是兄弟。
“昨晚上大头从上京回来,爷儿俩陪我喝酒。本来说的是去苍天一品,结果大头订好了至尊酒店,我们就去了至尊。”
项狂人大声道:“大头爷儿俩,就是我的证人!还有至尊酒店的老板,也是我的证人,我们一直喝到了凌晨两点多,我们三个人,足足喝了十七坛醉北斗。”
“而那个时候,姓高的早被人揍进营养仓了吧,这样的人证物证事证,是不是全都齐备了。”
项狂人哈哈大笑。
叶长青等人都转过头,看在这父子二人身上。
雷大头笑了笑,拱拱手,道:“都是熟人,我雷某从丰海出去后,常年混迹上京,如今在上京云端高武任职,虽然没有从事教学,只是后勤人员,毕竟不如各位修为精湛,武道造诣深厚,但也算是云端高武的职工,这一节,没人反对吧?”
文行天淡淡道:“你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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