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
<td><table border='0' align='left'><tr><td>
</td></tr></table></td>
<td><table border='0' align='left'><tr><td>
</td></tr></table></td>
<td><table border='0' align='left'><tr><td>
</td></tr></table></td>
</tr></table>
“轰”的一声巨响,
落在皇宫里的炮弹猛的炸裂开来,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皇宫的大地都似乎抖了一抖。
一时间满城皆惊。
硝烟散去,坚硬的青石地面被炸出一个浅坑,附近几个太监躺在血泊中,残肢断臂飞散的到处都是。
被炸的懵懵懂懂的侍卫,在地上爬起身来,此时他眼耳口鼻中尽是殷红的鲜血,大脑中一片空白,尽管本能让他抽出了刀,但是拿刀的手却是颤抖。他拄着刀颤颤抖抖的站起来,茫然而惶恐的打量着左右。
嗡嗡作响的脑袋,让他用力的摇着头,这一摇不当紧,人却没了力气,双腿实在是无法支持身体的重量,飘飘软软的,头朝下面倒了下去。
在皇宫里乱成一团的时候,
外攘门外外出现了一支大军,穿着白衣白甲的大军有如风雪中涌出来的幽灵似的,猛的一下涌入了沈阳城,汹涌袭来的大军此刻好像怒涛拍岸,像潮水似的涌入城内。
轰!
爆炸声骤然打破天地间的静寂,风雪中的爆炸声就像是夏天的闷雷似的隆隆作响,炮弹呼啸着从城头飞向城中,咆哮着朝大地俯冲,片刻后,一声剧烈的爆炸会掀起一团滚滚黑烟,在黑烟中房塌层倒,砖土崩飞。
那些原本还在那里期盼着自家“抢西边”的男人,能多抢几件衣服、首饰的女人们,惊叫着哭成一片,她们纷纷收拾起家里的金银细软,想要逃出去。
纷飞的大雪呼啸着笼罩着京城,把这里从数千里之外袭来大军笼罩在当中,靴子踩踏在青石路上的声响淹没了世间的一切声响。
跟随着队长一路杀进沈阳城的丁桂和一百多名弟兄们,一路冲杀在最前面,径直朝京师内城冲去,一路上横冲直撞,见人就杀,策马冲杀的他们,高高的扬起手中的马刀,见到人时,他们并没有用力的劈砍,而是平着手腕横刀掠过,锋利的马刀划过奔逃的路人时,轻易的斩断他们的脑袋。
“这是那个主子谋逆啊……”
惊恐中四散躲避的奴才们,大声咒骂着这些人,但骂声未绝,他们随后惊愕的发现,刚才那支骑兵并不是他们想象的大清国的骑兵,而是……是……
“嘟……!”
尖锐且刺耳的哨声响起了,在刺骨的寒风中,刺耳的哨声让令人不寒而栗。
“汉人杀来了!”
“是汉人!他们是明狗……”
那林哈抬起头,愕然看到,那些在街上冲杀的骑兵中,除了有手持马刀的骑兵外,还有人持端长枪,火红色的旌旗在风中飘荡,旌旗之上,一个大大的“明”字张扬着。
这一瞬间,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们的身份!
他们是明军!
“踢踏踢踏……”
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在街道上回响着,对于只有十三岁的爱新觉罗·祜塞而言,这是他极为熟悉的声音,作为礼亲王府唯一在家的男丁,在炮袭之后,他就拿起来刀,大声吆喝着喊起了府里的奴才们,提刀带枪的来到了街上。出门时,他看到睿亲王家的管家也领着几百个奴才出来,他一见到祜塞,就大声喊道。
“大家伙都听好了,全都八爷的令!”
奴才就是奴才,主子就是主子,那怕不是一个府里的,奴才在主子面前,也得听主子的。
在祜塞冲他点点头,大声命令长枪兵端枪置于前排,持盾树枪结阵时,骑兵终于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
轰隆的马蹄在长街上显得格外清脆,仿佛无数只马蹄在撼动大地!
“是明人!”
“明人,怎么可能杀到这里了?”
“难道皇上败了……”
这些匆匆被主子们召集起来的奴才们被犹如神兵天降的明军铁骑惊呆了,若他们出现在这,那么是此刻在锦州城下的主子们肯定是败了,要不然肯定不会让明军杀到这里。
可是没听说啊?
“大家不要慌,皇上在锦州打的明狗不敢出城,这必定只是小股明狗而已,杀了他们,到时候皇上自有重赏……”
虽说年少,可祜塞却极为冷静,他是几家王府里唯一一个能穿得上盔甲、拿得动刀枪的男丁,其它人不是和王叔们入关了,就是和皇上去了锦州,他必须要冷静的面对这一小股不知道从那里冒来骑兵。
“弓箭准备……”
王府的奴才们随着祜塞的号令,已经匆匆摆起了阵式,就在他们以盾枪结阵,拿起弓箭准备还击时,那些骑兵依然保持着一定的速度大冲击着,这样的冲击,很容易在坚阵劲弓前撞得头破血流。
尽管心里好奇这队骑兵是怎么杀到盛京城下,但在看到明军冲击时祜塞仍然大声喊道。
“准备……放箭!”
几乎是在他喊出声的瞬间,那些正在冲锋的骑兵抽出了短枪,对着前方密集的枪林盾阵就扣动了扳机,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枪声,盾后的惨叫声响成了一片,看似密集的枪阵瞬间土崩瓦解了。
在枪阵成片的倒下的同时,尽管箭雨落在骑兵的身上,但是他们仍然从笼罩在他们前方的硝烟中涌出来,涌出来的是骑兵平端着数米长的长枪,在碰撞的瞬间,锋利的枪尖就没入了奴才们的躯体,单薄的棉衣根本无法阻挡枪头的刺入,而因为队形拥挤且密集的,在战马冲击力的作用下,枪尖穿透一个人后,又穿透了另一个人,瞬间,那些人就像羊肉串人似的被穿在长枪上,甚至当骑兵丢下长枪时,长枪上的伤者仍然挣扎着,惨叫着……
别说是普通的奴才,就是祜塞也被眼前这惨不忍睹的一幕给吓倒了,下一瞬间,他就看到那些骑兵就像扑入羊群中的猛虎似的,挥刀砍杀着府里的奴才,,
面对冲杀过的明军骑兵,那些奴才们有着各种各样的反应,他们或是聚拢在那,试图用刀枪阻敌,或者是散开试图逃避,有人在奔逃时跌跌撞撞地撞上了明军的刀子,甚至还不及惨叫,脑袋就被砍落了下来……
一时间,满是冰雪的街道上,尽是断首残臂,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