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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至把酒楼的货架喊来,本是让这些人点菜的。
请吃饭,这些人毛病却依旧不少,一个劲儿的找谢至的麻烦。
没办法,这顿饭若是想要吃好,还得是把实际的问题解决了才是,谢至抬手打发走了那伙计,道:“你先出去,我们说点事,食完了会喊你的。”
谢至这些人的身份一看就不简单,不说现在没有明说只是占用他们雅间不吃饭,就是一会儿谈完事情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他们都不敢多说什么的。
这里面的人若是得罪一个倒也还好说,若是把这些人一下子都得罪了那还真不是闹着玩的。
在谢至开口后,那伙计便直接退了出去。
在伙计退出之后,谢至才道:“各位世伯,现在事情已然发生了,朝廷若是把这些田地都还与各位世伯,那也不现实,各位世伯怎不想想其他赚钱的办法,富民银行那些业务应当比田地赚的多吧?世伯还可利用从这里赚到的银子买些粮食以备不时之需。”
这些人祖上都是武将出生,即便是经过几代人的沉淀,终究也还没集聚起内敛的底蕴。。
谢至只不过才刚开口,便有人不屑的道:“如何治家,还用你来教我吗?”
谢至自己的事情还搞不明白呢,哪有功夫管他们是怎么治家的。
谢至无奈,摊手道:“某不是要交各位世伯治家,如何治家,各位世伯指定是比某清楚的,某只是想给各位世伯找到一个赚钱的途径而已,毕竟各位世伯祖上都曾是赫赫有名的功勋之家,各位世伯若是没银子可赚,某这心里也不落忍。”
其实说来还是因为这些人若是没好处可捞,那必然会不安分,这些人若是不安分的话,那朝廷又怎会安分了。
一听说能够赚钱,几人立马来了兴趣。
有人立马问道:“怎么赚钱?”
本来这些人还没询问,谢至也是要宣传的,既然这些人问到了,那谢至也就回答了。
谢至回道:“几位世伯莫要着急嘛,听某慢慢说来,几位世伯可有去银行了解过哪些理财的东西?”
这些人架子摆的是很高的,自是不会轻易去了解那些东西。
几人纷纷摇头,既然他们几个不去了解,那只能是由谢至简单介绍一下了。
谢至道:“这个事情是很容易理解的,是这样,自前宋吧,在四川地界上开始出现了交子,这些交子免除了买卖交易之时直接采用银钱来交易,这样避免了银子,铜钱运输之时的累赘,发展到现在这个阶段,交子已不能满足商业的发展了,因而某便想出了银行,几位世伯想赚钱,那便把手中银子弄个合适的理财产品,若是几位世伯想做买卖,没有银子,那便与银行去贷,当然,要贷的话,那就得有抵押,而抵押便得是房产和田产。”
这方面的东西,这几人肯定是不会考虑的。
但谢至既是要介绍,无论他们是否会接受,谢至都必须得把该说的东西说清楚才是。
“另外,还有一个赚钱的办法,那就是朝廷的那些作坊将会成立集团,实行股份制,也就是说,这些作坊,各位世伯可去参股,一些事情,某要与极为世伯提前说明白,银子是能够一起赚的,但若是出了差错,那赔钱的时候也是需要几位世伯一道承担的。”
说着,谢至便道:“几位世伯若是不信某,其实可与寿宁侯去打探一下,他们卖地的银子是某帮着处置的,那些银子全部都投到了富民银行,再过两三日,一月期限也就够了,到时候,便可从银行连本带息都取出来,到时候想要继续投资的,那便继续,若是不想继续的,银子便可拿回去了。”
“你莫不是与寿宁侯联合起来诓骗我们吧?”
谢至真是搞不明白了,张鹤龄那样一个人,都敢把银子投过来,这些人竟是不敢了。
看来看人还真的不能只是看外表。
谢至嘿嘿一笑,道:“银行自开业之后所有政策都摆在那里,这一月一来虽是没做过大业务,但也有不少庶民存银或者贷款了,所有的政策那都是摆在明面之上的,即便是想要坑害你们,也不能冒这个大风险吧?”
谢至介绍的也已经够多了,他能说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这些人再有不满,也不能真的纠结起来谋反的,他们也没这个胆量,这个时候唯一能做的只是选择相信谢至了。
有人终于道:“先不说这个,等寿宁侯能取出银子的时候我们便过去瞧瞧,若是属实的话,我们倒也可试试。”
现在唯一也只能用这个办法了,只要能赚银子那便就是一个天大的好事。
“好吧,几位世伯,还吃吗?”谢至问道。
这个时候该说的都已经说明白了,谢至其实是希望这些人开口不吃饭的。
反正这些人也看不上谢至,又何必非得吃了这顿饭呢?
谢至想多了,白吃的东西,这些人还真就不会放过的。
“吃,怎能不迟吃?”
一众人开始喊来伙计,先后点菜了。
这酒楼在京师也能排上号,这些人也都经常来,自是清楚该点什么菜的。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张桌子满满当当的都放上了菜。
这些人也都贼的很,大概是担心谢至喝多了会赖账,在点了菜后便要求谢至付了钱。
现在这些人都没喝多,谢至即便想在这些人面前多说也无济于事,只能道:“好吧,几位世伯吃好便是。”
谢至心中再有不愿,也只能是讨了钱。
既然是掏了钱,谢至怎么着都是要吃好的。
三日的时间眨眼而过,张鹤龄和张延龄一大早便在家中堵到了谢至。
谢至这几日不需上朝,而张家兄弟在朝中也没什么实际性的官职,自是不需要一早就去上朝。
这二人也没什么远大的志向,他们只要能荣华富贵就行,至于什么官职,都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贤侄,这么早过来,没能打扰你到你吧?”
当着他们的面谢至能怎么说,即便是真的打扰到了,谢至也只能是开口应道:“没,没有...世伯既然来了,那我们便去富民银行?”
张家兄弟过来的目的便是这个,谢至还是早早带他们过去一趟,省了他们的烦恼,也省了谢至自己的烦恼。
未等几人应答,谢至翻身上马,道:“两位世伯,咱现在就过去。”
张家兄弟是做轿过来的,谢至也没骑太快,就那么稳稳当当的跟在二人的身旁。
很快富民银行便到了,这么早,银行肯定是没开门。
“怎么?银行的人不会跑路了吧?”张延龄大大咧咧的问道。
谢至无语了,至于为了他们那么点银子就跑路了吗?
再说了,跑了和尚跑不了庙,那银子是谢至放入银行的,谢至都在这里,富民银行的人能跑到哪里去。
谢至一笑,道:“世伯放心,富民银行的人若是跑路了,世伯的银子某还给你们可行?放心吧,银行还未到开门的时候,我们先等等,按说这里也是有值守之人的,但没文吏在,世伯即便进去了,银子也拿不到手,我们便先等等吧,不需半个时辰也就可以了。”
“都怪你,若非你非要早些来,我们便不用等着了。”张鹤龄开始怪怨起张延龄来。
张延龄也不敢多言,只是委屈巴巴的辩解道:“这不是着急,大兄,来坐着了,我们坐这里等等也就能拿到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