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
<td><table border='0' align='left'><tr><td>
</td></tr></table></td>
<td><table border='0' align='left'><tr><td>
</td></tr></table></td>
<td><table border='0' align='left'><tr><td>
</td></tr></table></td>
</tr></table>
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再有人反对,这个事情也必然是得继续进行下去,决然不可能中途停止的。
无论谁敢在这个事情搞破坏,定然是不能姑息的。
由于对这个事情的严查暗访,背后行此之事人很快便露出了蛛丝马迹。
段奇文虽说也已经遣出了人手对背后之人进行了探查,但毕竟他手中的人手有限,他那么一点儿有限的人手还得用在春耕之上。
探查之事还是谢至遣出了他的护卫,才查了各水落石出。
怪不得张卓那小子能在云中卫混的风生水起,自与鞑靼交战之后直接混上了千户。
别看虽只是一个千户,但别忘了,云中卫那是精兵中的精兵。
就云中卫一个普通兵丁那拉出来都是能与普通卫所的总旗,甚至是小旗抗衡的。
就那一个千户,若是调派到其他卫所中,即便任职个指挥佥事那也不算屈才的。
不过,谁人都知晓,云中卫那就是不败的神话,能进入云中卫那是一种荣耀,即便是个普通兵丁,他们都愿意待在云中卫,却是也不愿去其他卫所做百户的。
就云中卫的那些兵丁,出门在外打出云中卫的名头,就连街边的陌生人也会高看一眼,甚至还会有不少人会直接过来献上一束花,称上一声勇士。
当然,这也纯属玩笑,献花之事是不可能发生的。
不管如何说,往日没任何地位的丘八,但凡挂上云中卫的名头,都会被高看上好几眼的。
而且,随着五军都察院对卫所一些弊政的严格督促,普通军汉的地位也有所提高,军户与普通农户,匠户也都不相上下了,都是利用自己双手混饭吃的。
最关键的是,身为军户,若是运气好,能捞个军功的话,那极有可能是能够封侯拜相的。
现在有不少军户可以戚景通作为榜样了。
其实说起来,他们又有几人是有戚景通那般本事的,不管怎么说,有目标总归是好的。
有了目标,人生才有动力。
说了这么多,总之就一句话,张卓训练出的护卫着实不错,几日时间便找到了搞破坏之人。
谢至当初就猜想这个搞破坏之人必然是原先手中有地之人,对普通庶民耕种了自家地心有不满,所有才来搞破坏的。
没成想,最后的事实还真就如谢至所猜想的那般,搞破坏之人还真就是原先有地的那人。
此人乃是户部的一个郎官,在京师天子脚下,扔出一板砖能砸出一箩筐之人的地界,区区一个郎官是算不得多大的官职。
但对于一寒窗苦读的一个寒门子弟来说,能够坐上郎官位置那可不得了了。
而且既然已经做了郎官,那必然就得多置办些土地。
他费劲辛苦是置办上土地了,可最后的结果竟是被谢至骗走了地。
如此情况不止此一人存有,好多人都是这种情况。
这些人之中肯定是有不少人想要把谢至碎尸万段的,但偏生谢至的实力也不弱,他们也不敢冒这个险。
这个郎官却是个脾气火爆且又有几分愣头青之人,别人不敢动手,他却敢动这个手。
再加上,在此时之上他着实也气不过,于是便趁着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派人动手了。
他倒是想把谢至打一顿,但又清楚谢至身边的那些护卫不是吃素,谢至自从被几次接连被刺之后,出入身边总是会跟着人的。
他非常清楚就他那家丁,若是与谢至身边的护卫硬碰硬的话,那简直就是找死。
唯一的办法也就是朝着那些土地出手了,他要给其他人做好表率,希望有了他的出手,其他同僚也能够做些事情。
只有出手的人多了,便能够让朝廷知晓他们的意思。
一个人出手朝廷肯定会弹压,若是天底下所有的人都群起反击呢,那朝廷必然会重新考量了。
佃户租田耕种,有田之人雇人耕种,这是千百年来传下来的规矩,怎就到了这里就不成了。
谢至自是不会管破坏之人是如何想的,既然找到了罪魁祸首,他便就要把之绳之以法,以防止更多的人效仿。
很快,谢至带着护卫以及司农部的人便出现在了那郎中府上。
司农部全权负责春耕之事,谢至自是协助司农部,很多事情自是由不得他做主的,只有把司农部的人带在身边,方才显得名正言顺。
谢至找上门去的时候,也是一个晚上。
郎中一家人才吃了饭,儿孙妻妾围在一块,吃着糕点茶水,述说着自己的见闻,时不时逗得长辈眉开眼笑。
府中的佣人伺候着主子吃了晚饭,一些进伺负责主子们的洗漱的佣人等着主子们歇下,其余用不着自己的则是都回了自己房间,准备洗漱之后便入睡了。
就在这个时候,谢至带着人出现在了府门之外。
站在朱红色的大门之前,谢至开口道:“上到土地买卖,下到土地租种那都是朝廷的政策,这政策并不存在欺压任何一方的情况,都是双方自愿发生,现如今,耕种之后他们又去搞破坏,这于情于理可就说不过去,今日非得过去讨个说法才是。”
司农部跟随而来的大部分官吏都是寒门出身,他们家中也有得了此次新政的红利,都得了不少的土地。
这些土地头一年免除赋税,足可以让他们留下存粮。
第二年虽得交税,却也是少部分的,依旧除却填饱肚子之外,还是能够留下存粮。
这个政策他们这些人自是称颂的也欢迎的,但凡谁若是敢来破坏,他们肯定是绝不会轻饶的。
自找到罪魁祸首之后,他们便嗷嗷叫着,要来报仇了。
他们好歹也是通过科举才进入到中枢的,对于一些事情看的是很明白的,他们非常清楚,此事的破坏之事若是不做严惩,不用此事表明朝廷果决的态度的话,肯定是会有不少人行效仿之事的。
到时候,任何时候他们种下的粮食都有可能被人连根拔起。
那种担惊受怕迟早都会把人逼疯了的。
谢至只是简单的鼓舞人心之后,便下了一道命令道:“去喊门去。”
谢至也是带人来的,他有的是办法就这么直接闯入。
一个小小的郎官,且还是一个破坏朝廷新政的郎官,谢至即便是带人直接闯入,也没人能够说出什么来。
但谢至好歹也是曾连中过三元,且又身有侯爵,怎能干那种只有土匪才干的事情呢。
该敲门的时候,还是要规规矩矩的去敲门的。
谢至一声吩咐之后,很快便有人去敲了门。
只是简短的几声,门便被打开了。
“找谁啊?”那门子只是询问了一声,谢至带着一众人便鱼贯而入直接闯了进来。
身为门子,最重要的就是要做好看家护院之责。
他这般放任贼人就这么堂而皇之闯进去,可是担负着极大责任的。
谢至带着的人马虽然凶神恶煞的很,那门子却也是破负勇气的上前阻拦。
“哎哎哎,你们究竟是何人?这乃私人府邸,你们这般闯入,怎得了?”
谢至本懒得搭理他,更懒得与一个区区门子计较。
怎奈这门子实在是太忠心了,就像一块口香糖一般沾着你,让你根本就难以动弹分毫。
怎么说来,谢至也算是能上马杀敌的,对付这样手无缚鸡之力之人,一抬手便也就解决了。
但谁让谢至是心慈手软之人呢,看在这门子如此忠心的份上,他还真就不忍下手了。
最终,谢至还是喊了手下拦下了那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