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发布了,是本仙侠,很奇怪吧,为何我会写仙侠呢?喜欢历史,仙侠类的读者可不要错过。
这个问题,大家看了以后才知道。
嘿嘿,绝对精彩啊。
《屠仙记》作品编号:10168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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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就要乱了。”西天如来佛忽然皱起眉头说了这样一句。
众佛大惊。
与此同时,玉皇大帝失手打碎了玉如意。
更远的三十三天忽然一阵晃动。
天劫就要来了?无数的仙人的脑中有了这个念头,他们的心中有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这感觉从他们飞升以来从未出现过。
能让仙佛胆颤的又是甚么?
烈日下,柳荫处。
街上连个人影都没有,就连林荫里的狗都在打瞌睡,秦荣揉了揉眼睛,自己又在做那个梦了。
秦荣只记得自己不属于这里,隐约中他喝了一碗汤之后,醒来他发现自己变成了屠夫的儿子,那一年他五岁。他知道自己在梦中应该在读书,在读那些厚厚的书,有的还有这各种奇形怪状的文字,还有一些尾巴冒烟,带轱辘的铁盒子会在路上跑,然后就是赤裸的女体,凶狠的官差,会冒火光的铁管。
经常睡熟之后,就会记起这些。看看天色,他悄悄地关了铺子,直奔后街而去,那里可有个小美人在等着。
可等他到了位置,却情不自禁的皱起了眉头,奶奶的,竟然还有人捷足先登?
是的,那个人在偷看人家女孩子洗澡。
这也是他目前唯一的爱好。
秦荣现在很生气,非是别的,自己好不容易才开辟出来的偷窥宝地竟然让人占了,这还了得。有心上前好好教训他一顿,又担心后花园中的俏佳人发觉,只好闷在心里猛想计策。
这张府别院的俏佳人,可是非同凡响,论相貌是在这当阳县里可是首屈一指,任谁见了也不由得挑大指称赞一声俊俏,可惜竟然被他人窥了春光,这如何不让视作禁脔的他生气。
这张家的丫头最喜欢晌午开着窗户洗澡,只不过三五天也不一定能碰上一次,不成想今天竟然有人讨野火。不过附近可不是僻静之地,如果吵闹起来,让里面的小美人发觉了,不光这棵大树会暴露,搞不好还会吃官司。
当然了,要在此地偷窥没有个两下子可是不行的,这张家别院院墙高大,除非爬到树上不然绝无可能看到园中的情景,因此上张家小姐才能放心大胆的沐浴。
想到这里更是痛恨这个家伙,打定了主意等他下来好好的给他吃点苦头。
没想到这个人居然一直呆着,直到过了一个时辰这才飘了下来,只把正躲在一旁打瞌睡的秦荣吓了一大跳,他会飞?
这下子刚才满腔的怒火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虽然见识不多,可也知道能从十几米高的树上飞下来的,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可就这么把仇人放走,心有不甘,当下一咬牙,远远地跟在后,打定了主意要搞清楚这胆大之徒,是什么人。
说来也奇怪,虽说这当阳县不小,可以此人的样貌神采,没道理不被他记住啊,这个人是谁呢?
从穿着打扮来看,此人应该是个书生,手中还一摇三摆的擎着一柄湘妃竹扇,更是身着天青色的文士衫,要知道单单这柄扇子,在当阳县就要卖到一贯钱。能用得起这扇子,穿着文士衫的人又怎么会像他一样去偷看一个女人呢?
说来也奇怪,此人一摇三摆的居然向着城外僻静处走去,不知道去见什么人。秦荣踌躇了半天,把心一横,慢慢地跟了过去。
哪知道,过了半晌之后,始终不见此人从林子里走出来,这让秦大少爷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是滋味,当下乍着胆子悄悄走了进去。
酷日当头,林中很凉爽,让躲在外面的秦大少爷分外舒服,可这林子里没有鸟鸣,未免怪异了些。
走了一会儿,秦荣一眼就看到了刚才那个人,倒是吓了一跳。只不过那个人正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好像睡着了一般,让他憋了一肚子的怒火没了发泄之处。
仔细一打量,这个人身量不高,瘦瘦弱弱的。合计了一下应该可以对付,不由得火往上撞,哼了一声走过去一把揪起了起来,“奶奶的,你这小兔蛋子,居然也敢。。。。。。”
说到这里,秦荣接不下去了,非是别的,此刻他才发觉自己提在手里的这个人一动也不动,不光如此,那双眼睛也紧紧地闭着,嘴角边上还有一缕血丝。
如果是别人或许还不清楚,可他秦荣是当阳县有名的屠夫,这猪是不是死的,他一摸就知道,虽然死人没见过。可也绝不陌生。他第一个念头就是糟了,中了埋伏,可等了半天也没见有捕快蹦出来,这让他好受了不少。
当下一咬牙,仔细打量了一下手中的尸体,不是别的,从这身形上看怎么瞧都像是个女子,果然,他探手到胸脯上一摸,立刻证实了这个想法。
不过此时多留无意,万一有路过的,见到这情形,那是有嘴也说不清楚,他伸手在对方怀里摸索了半天,一把小匕首,十几颗金豆子,除此之外竟然还有本薄薄的小册子。
他没客气,全都塞在自己怀里,临了又在对方包裹着的胸脯上抹了几把,这小娘皮如果换了女装真是俊俏,怎么就忽然死了呢,可惜可惜。
自然,对方那柄湘妃竹扇子也没有拉下,一并塞在怀里,瞧了瞧没有遗漏,小心地从林子的另一端走了。
秦荣的心中不无疑问,不过此时没空多想,比如对方一个女人为何也去学他偷窥?而且这张面孔他也是从来没有见过。
这当阳县正在阳河边上,走南闯北的江湖人也曾见过一些,对方没有见过也不算稀奇。更让他开心的是,虽然耽搁了一会儿开铺子,可金子却赚了不少。
要知道此时流通以铜钱为主,金子极贵,一两金子足够换三千铜钱。这十几两金子可就是四十几贯,好大一笔横财。买个不错的丫环不过三五贯,这些钱足够娶房媳妇了,还能把院子再整上一整。
可惜这个小娘皮如果不死,那娶回来做个老婆也不错,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回味了一下那刚摸到的胸脯。
夕阳下,案板边,一把杀猪刀寒芒四射,上下飞舞,干净利落地剔下了一块肉,随即这些肉变成了一份肉丝,两份肉片,整整齐齐地排列在案板上。这份手艺可是自小他的死鬼老爹,硬逼着练出来的,那叫一个快,准,恨。
秦荣左手一挥,已然滚进了案旁的荷叶上,利落的裹了几下扔进了篮子里。“成了,三斤正好,少了一钱,加送十斤!”
“猪肉荣!你小子,可真够抠门的,我要三斤肉,你就不会多给我一丁点?好歹也是老主顾了,我老婆又要骂我不会养家了。”前街里的杨大胆子一边数着铜板,一边嘟囔道。
秦荣嘿嘿一笑,“习惯了,你一报斤量,我这刀就下完了,下回,下回一定多给饶点,要不这副猪腰子你带回去炖汤,吃完了好使劲折腾你老婆,不是什么仇报了吗?”
杨大胆老脸一红,正要落荒而逃,就听背后一声冷哼,两个人同时哆嗦了一下。
“哎吆,你个杀千刀的,居然教我们大胆学坏,猪肉荣,我可记着今天的这事呢,你说的猪腰子呢?老娘还就要了,我到看看这个死人怎么折腾我!”冷不丁地,从街角拐过来一个人,劈头盖脸地朝着两个人骂了起来,却非是旁人,正是杨大胆的老婆牛翠花。
秦荣原本借着名头敲打一下杨大胆,不成想撞见了人家娘子,这下子算是赔了笑脸又割腰子,好利落地挽了个刀花,剔下了一只腰子,扔到杨大胆的篮子里。
“这还差不多,我说大兄弟啊,你也快成亲了,要不要嫂子教你两招,保管收拾的你那水水嫩嫩的小娘子服服帖帖。”牛翠花说着抛了个媚眼过来,勾的秦荣浑身一哆嗦。
秦荣赶紧扭过脸去,一旁的杨大胆子裂开腮帮子嘿嘿笑笑,没法子,虽说他老婆当着面勾三搭四,可他杨大胆子这个外号就是用不到家里,要命的时候软趴趴呢。几次三番没了尊严,也由不得他夫纲不振。
直到这两口子走得远了,秦荣才松了口气,低声骂道:“晦气,晦气,奶奶的,今天那块云彩没下雨,竟然碰到这个老鸡婆了。”
不错,他秦大爷就是一屠夫。
自打他老爹因为喝醉酒淹死在前面官道旁的池塘中之后,他就顶下了这个摊子,托乡亲们的福,虽说是发家不成,可温饱绝对没有问题,耳濡目染造就的一把快刀,在这当阳县也是数一数二的,尤其是猪骨头喂大的这幅身板,高大魁梧,论块头那和门神也差不多。
只是可惜了他这副身板,至今年近三十还没讨到老婆,倒不是他不想。
开头倒是有过姻缘,只不过新娘子在娶进家门的路上忽然暴病而亡,第二次娶亲更是离奇,新娘子竟然凭空失踪了。第三次则是在新婚的前夜,新娘一家竟然忽起大火,干脆连未过门的新娘子,带未来的岳父都烧成了焦炭。
如此这般三回,再也没有人敢嫁给他了。倒是有几个寡妇熬不住了,可也只敢和他偷偷摸摸,哪知道秦荣却不屑一顾,一心只要明媒正娶,所以至今也是孤家寡人一个。
好在当阳县民风淳朴,大伙也不过是拿他这事取个乐,倒也不曾真的糟蹋他。当然,凭借着他这副身板块头,和手中的刀子,却也没人不开眼的敢当面提起。
他最得意的就是这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的手艺,无论多凶悍的猪,片刻之后就会变成整整齐齐的肉丝,肉片。
用他自己的话说,这叫存慈悲心肠,行屠夫手段,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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