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们可能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两个档案袋里装着的,都是郭秋平私下整出来的黑材料,黑材料的对象,就是你们的父亲皮月桂。-
常宁的话,让五姐妹吃了一惊,老二皮春玲见多识广,倒是还算镇定,老四皮春丽,天生的为人处事沉稳老练,闻言只是脸色一变,另外三位就有点坐不住了,老三皮春艳和老五皮春燕均是脸色惨白,惊得站了起来,老六皮春婷更惨,全身立时发抖,无力地靠在沙发。
对五姐妹的反应,常宁了然于胸,心里很满意这种效果。
还是皮春玲沉着,看了一眼几位妹妹,说道:“冷静点,都冷静点,听小常说。”
常宁站在那里,望着皮春玲微笑的问:“春玲姐,你让我说什么?”
撩一撩头发,皮春玲说道:“小常,不瞒你说,十多年前,郭秋平就变成了白眼狼,逐渐的凌驾于我父亲之,我们姐妹也早有觉察,但就是不明白,父亲为什么甘于忍气吞声,默许郭秋平抢班夺权。”
老四皮春丽接道:“是啊,我们也曾经猜测过各种各样的原因,虽然不清楚真正的原因,但大致还是知道一点的。”
常宁嗯了一声,“你们的结论是,郭秋平掌握了你们父亲的把柄,而这些把柄能让你们的父亲身败名裂,对不对?”
略有犹豫,但老二老三老四都轻轻的点起了头,老二皮春玲补充了一句,“小常,你说得非常对。”
“郭秋平名为你们父亲的义子,也是因为你们的父亲,他才有今日的地位和成就,但郭秋平恨你们的父亲,因为他和莫春意才是真正的一对,可是你们的父亲却夺走了莫春意,如果不是你们的父亲,他们应该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这,就是郭秋来恨你们父亲的根本原因。”
五姐妹的的脸都红了起来,无可否定,她们都知道的,常宁说得一点也没错。
老五皮春燕问道:“小常,你是怎么知道的,是郭秋平亲口告诉你的吗?”
“春燕姐,这是经过精密分析得出的结论。”常宁不无自得的说道,“道听途说,旁敲侧引,加我这颗聪明的脑袋,世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就这么着,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当然,郭秋平颇有心机,懂得忍辱负重,在他羽翼未丰的时候,他只能把仇恨埋在心里,十年多前,你父亲因为政敌的打击和工作的某些失误,失去了晋升县委记的希望,在县长的位置也是勉强自保,而那时候,郭秋平开始崭露头角,先当付县长,接着又进了常委会,于是,他认为机会到了,开始和你们的父亲摊牌,并逐渐掌握了皮派的核心权力,在此期间,一方面他以这些材料,要挟你们的父亲退出政治舞台,但却又为他挡风避雨,必要时还要出面当一下替罪羊,另一方面,他控制了你们的大姐皮春阳,使你们姐妹失去了抗争的能力……就这样,他成了皮派货真价实的老大。”
皮春阳点着头道:“的确如此,他忍了十多年,他的抢班夺权计划,是从他当付县长开始的。”
老四皮春丽问道:“小常,我不怀疑你的洞察力,但是,是你在常委扩大会彻底击垮了他,你也是他的仇人,他怎么会把这些材料交给你呢?”
“呵呵,还是因为恨嘛。”
常宁坐回到沙发,照旧是左有老二皮春玲,右是老三皮春艳。
“你们这些女人啊,不懂得男人的心理,世界的爱很简单,但是,恨却很复杂,分很多种,我和郭秋平之间,那是战争,你死我活,输赢明了,是他向我挑战,我只是应战而已,他输的无怨无悔,战争结束了,仇恨也就没有了,而他和你们的父亲之间的恨,却是因为爱而起的,所谓爱之切,恨之深,郭秋平作为义子,一开始也是深爱你们父亲的,可是,你们的父亲却夺走了他的爱,你们说说,他恨不恨你们的父亲,只要他每次和莫春意在一起,会不会记起这种仇恨?”
皮春玲问道:“小常,你准备拿这些材料怎么办?”
常宁摇头,笑着说道:“我根本就没想怎么办,既然都让你们知道了,当然是要交给你们了。”
“谢谢你,小常,我替我父亲和全家谢谢你。”皮春阳由衷而道。
“呵呵,先别忙着谢,我是有条件的。”常宁乐呵着说。
皮春玲忙道:“你说你说。”
往沙发一靠,常宁将两条腿往茶几一翘,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捻动着,脸装出了怪怪的模样。
老三皮春艳见状,马给常宁敬香烟,还熟练的帮着点了火。
老二皮春玲反应也不差,身子一倾,双手搭到常宁的腿,“小常,不忙不忙,你抽支烟缓缓气,我给你捶捶。”一对粉拳在常宁的腿捶起来。
“对对,小常,你累了,我也帮你捶捶。”老三皮春艳也凑了来,捶起了另一条腿。
老四皮春丽不甘落后,冲着老五老六一使眼色,起身走到常宁的背后,“小常,我帮你捏一捏好吗。”双手往常宁肩一放,灵巧地捏了起来。
老五皮春燕和老六皮春婷也是紧跟而,一人抓起常宁的一只手。
嘴叼着香烟,常宁眯起了眼睛,一边享受,一边不忘批评和鼓励。
“呵呵,你们这帮老娘们,不能得寸进尺哟……春丽姐你重一点行不,你当你在揉面呀,还有春婷妹子,你懂不懂侍候男人,投入一点行不行……春玲姐,你干得最好了,呵呵,继续努力哟……春艳姐和春燕姐也不赖嘛……啊,舒服,舒服啊……继续,继续……”
老三皮春艳比较大胆,伸出手拿掉了常宁嘴的香烟,“小常,我们一边做,你一边慢慢说,好吗?”
常宁坏坏的笑起来,睁开眼说道:“我说橙三姐,你这个做字用得很妙,做,呵呵,对对,做,你做她做,五姐妹一起大做特做,我有点吃不消哟。”
皮春艳红起了脸,动作却愈加大胆,“小常,你这个人……真坏。”在常宁腿拧了一下,身子一俯,把两座大山压了去。
“唉……红二丰神冶丽,风韵犹存,橙三徐娘未老,如虎似狼,绿四楚楚动人,端丽冠绝,蓝五色艺双全,如火如荼,粉六春半桃花,沉鱼落雁,老皮啊老皮,你真他娘的好本事啊。”
老三皮春玲娇声道:“小常,你,你要说就说……可,可骂人么。”
“呵呵,不骂人,不骂人。”常宁笑着说道,“好,都听好了,下面我要说条件了,第一个,这些材料除了郭秋平,还没有其他人看过,包括我,但是,在销毁这些材料之前,你们五个必须要看,你们能答应吗?”
老三皮春艳率先应道:“我们答应。”
老二皮春玲也点着头说道:“小常,我们也想看看,郭秋平到底整了我父亲什么材料?”
常宁微微颌首,收回双手双腿,端起脸说道:“你们都坐好,听我的第二个条件……请转告你们的父亲,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胜过蓝,老了就该息息了,以后别再干涉县里的工作,还有,也别想着找郭秋平和莫春意的麻烦了。”
老二皮春玲很快应道:“小常你放心,我会把你的话转告于我父亲的,这一点我可以保证,我想,他应该没有那个能力了。”
常宁一边点头一边起身,“第三个条件是针对你们姐妹的,我希望你们忘了自己的出身,把过去的一切抛掉,好好的经营自己的生活,我相信,凭你们的能力,一定能生活得很好。”
“谢谢,小常,我们记住你的话了。”老二皮春玲说道。
“最后,你们也看到了,经过这次机构改革和干部调整后,县里的现状会有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你们父亲的一些老部下,很可能会有不满的举动,我希望你们做做工作,让他们安分守己,不要给自己和别人找麻烦,至于你们姐妹,可以多和柳玉桃同志亲近亲近。”
片刻的静默,老二皮春玲问道:“小常,我们答应你,不过,我们如果有事,可以直接找你吗?”
常宁板着脸强调了一句,“你们记牢了,我很信任柳玉桃同志,她完全可以代表我。”
老三皮春艳坚持道:“小常,我们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很艰难的,所以,你看这样行不行,一般的事情,我们找玉桃姐解决,可有些事,我们还是要找你。”
“这个么……也行,但是。”常宁看了看五姐妹,笑着说道,“但是,你们以后要来拜访我,一定要经过我的同意,不要象今天这样哦。”
老二皮春玲启齿轻笑,“小常,今天我们来,你是同意了的么。”
“哼,臭娘们,”常宁笑骂道,“你二话不说,就抢走了我的钥匙,我总不能在县委大院里追着你的屁股,没规矩,本领导等会要狠狠的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