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全系统玩家请注意,全系统玩家请注意,來自东瀛战区玩家柳生三郎喊话:诡手,吾已到达华夏境内,于渤海之滨三十里外,荒城废墟处静候君之大驾。”
“叮,……”
“叮,……”
“…………”
又是十道系统提示音疯狂的炸响,让整个世界的玩家顿时沸腾了起來。
宣战了,宣战了有木有。
柳生三郎刚刚杀到华夏,便是直接逼战。
整个世界顿时大为哗然,所有人都认为柳生三郎实在所有勇气可嘉,不过转眼一想,人家都已经当着全世界的人三天前就约战了,如今直接杀到华夏,气势汹汹,直接宣战也沒有什么可说的,难道让人家已经进入了别国的过境,挑战的时候还畏畏缩缩不成。
“如尔所愿。”
如同三天之前面对柳生三郎的约战,楚锐依旧是那么淡淡的四个字。
简单的四个字,却是道尽了楚锐的淡然,表明了楚锐的地位,柳生三郎是约战,不过所有人都明白,这是在挑战,约战,是同一个等级的存在,同一个地位的存在,相互约好而战,然而挑战,却是将主次说明白了,楚锐是主,是接受挑战的,而柳生三郎是次,是前來挑战的,楚锐四度干败柳生三郎,东瀛两次干死他两会,然后世界武道大会个人赛和团体赛,又是两次,他,绝对有资格高高在上,让柳生三郎來挑战,从而坦然的以胜利者的姿态接受他这个失败者的再度挑战他。
接受了,接受了有木有。
整个直接再度一片沸腾,纵然所有人都明白楚锐是不可能怯战或者是避而不战的,不过,当楚锐接受的时候,他们亦是忍不住心中一片火热,特别是华夏战区的玩家,简直都快要疯了。
渤海之滨外的三十里。
楚锐摊开地图,很快的便是在上面找到了柳生三郎所约定的地点,那所谓的荒城废墟。
这荒城废墟据说原本是一个小国家的国度,可是不知道被哪一个敌国攻破了,大肆的杀伤抢掠一番,从而化作了废墟,这里原本是叫做皇城废墟,由于犯了机会,便是将“皇”字改成了“荒”字。
荒城废墟纵然是一个小国家的国度,然而到底是一国之都,占地面积亦是不差,荒城废墟连通着外围,一共有着数千平米,楚锐靠着回城卷轴飞到了两天前摆脱叶子枫派遣小弟所拿到了距离渤海之滨最近城市的回城卷轴,柳生三郎在公告上说是远渡东洋,那么肯定是利用水路而來,且不论他如何穿越了号称死亡之海的东洋,既然他敢在世界上喊话,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的铩羽而归,而华夏领土与东瀛相聚就这么一条内海,他所能够登陆的地方,早就推算出來了,楚锐也是有着准备的。
飞入城市,楚锐便是立马一震禁断之翼,然后召唤出赤血魔剑,凌空一跃,跳了上去,接着便是拖曳着一条红色的残影光芒,迅若雷霆的朝着荒城废墟赶了过去。
飞了不到一个小时,楚锐便是到达了荒城废墟的边缘。
不愧是之前的国家的国都,从表面上那被风沙所侵蚀的石柱,断墙等上面还能看到那神秘且古老的印刻和画像,居高临下,一眼扫过去,依稀还能够从那断壁残垣中,看到曾经这个城市的辉煌,曾经的一国之都,如今却是只剩下如此模样了,被风沙侵蚀,逐渐的遗落,被所有人忘记,这让楚锐颇为感慨,不管一个人,一座城,还是其他什么,终会有生命尽时的那一刻,天地尚且有腐朽的一天,宇宙尚且有毁灭的一天,更何论其他。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在禁断之翼进化之后,楚锐最高的飞行高度,一跃飙升到了等级*10米,如今已经能够飞到空中九百多米,简直骇人听闻,在这样的高度之下俯瞰大地,楚锐亦是豪情万丈,不由得深处了当初诗圣杜甫游泰山的时候,所发出的那一声荡气回肠,霸气无边的诗句,此刻的他,就是有着这样的感觉。
“嗯,那小子在那。”
楚锐的视野能够在禁断之盔的帮助之下达到极限的五千米,在这沒有诸如黑暗力量的阻拦之下,视野自然不会受到太大的干扰,不过,有着云层的遮掩,还是打了一点的折扣,楚锐如今能够看到三千米外的东西,在一千米不到的底下,楚锐自然是一眼便是将守在荒城废墟入口处等待着楚锐的到來,按照道理说,按照楚锐的作风,自然是应该毫不客气的隐瞒自己的身形,狠狠的退到柳生三郎身后,直接的剑气偷袭暗杀干掉,可是他不忌讳自己的名声,也得忌讳华夏的名声,人家远道而來的挑战,这般的偷袭暗算算什么,难道人家达到家门口了,直接送上门來了,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沒有,连区区一个东瀛人都怕了,还得偷袭暗算,若是如此,即便是赢了,恐怕也会被吐唾沫,或许还会被嘲讽,堂堂华夏,所谓的天朝上国,竟然这般去斩杀一个别国的挑战者,难道是泱泱华夏那么多人,连一个正面杀了柳生三郎的人都找不出來。
收回各种歪心思,楚锐瞬间解除了飞行状态,身体仿若流星一般的快速的朝着地面轰然落下。
“诡手,你來了,比我想象中的要快。”
楚锐轰然落地,纵然在半空中挥舞着禁断之翼减少了不少劲,但是还是沒有完全消除,不过这样也好,这般拉风的出场方式,或许还能够给柳生三郎带去一点点的压力。
“你都能这么大老远的从东瀛如此快速的赶过來送死,我这快一点,也沒什么。”
楚锐淡淡的回了一句,高傲的姿态,仿若沒有将柳生三郎放在眼里,然而,表面如此而已,其实楚锐内心十分震惊,因为今天的柳生三郎,给他的感觉,不一样,很不一样,他是柳生三郎何许人,那可是恨不得生饮其血,生啖其肉的切骨之恨,但他却是十分的平静,而且身上貌似隐隐约约的浮现出一道朦胧的神光。
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