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锐很自责,纵然他所做的事情都是有原因的,可是,到底來说,作为帝天城的城主,他这个甩手掌柜实在是太甩手了,真真正正的什么都不管,连关心一下都沒有,其他的甩手掌柜,只是空闲下來,不去做事,仅此而已,而他呢,基本上都是全部放权,全权交给了在管理方面最具有天赋和经验的零落花雨,除了最终的城主最大权限无法给予之外,其余的权利,全部都放了。
这一次,帝天城被攻击,准确來说是被袭击,这是谁也无法预料得到的事情,毕竟,东瀛人恬不知耻的以战胜之后获取减半这样的条件,换取了一个小时的最短时间准备,让帝天城和华夏猝不及防,在他们那般准备充分之下,帝天城能够在n个国家的zf秘密训练的特别精英的猛攻之下以那样的人数坚守十天而城不破,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可以理解,但是并不代表谅解。
楚锐自我觉得沒有坚守一天作为城主的责任,除了当一个精神上的象征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沒做,这一次不仅害得帝天城损失惨重,动产不动产还有人心,还有招商來的店铺赔偿,无辜人员被席卷进來的赔偿,……实在是一笔真正的天文数字。
钱财乃身外之物,楚锐一直沒有将钱放在心上,最重要的是,这一次东瀛处心积虑的策划的这一场袭击,不仅是狠狠的一耳光甩在了他的脸上,更是极尽凶残的让他的心受伤了,无论多少钱,都比不了秦月她们所受到的伤害,战场上,兵荒马乱,是一个可怕的修罗炼狱场,为了坚守帝天城,且不说飒飒、苏美美等有强大战斗力的,就连已经放弃了战斗职业的秦月、程小菲还有倪星儿三女,都加入了战斗,她们对于战场沒有多大的作用,但是后勤方面却是做得很好,到了后來人员损失惨重,亦是亲自登上了城墙,死在了敌人的炮火之中。
楚锐如今就如同一头被惹怒了的野兽,东瀛人已经触犯了他的禁忌,最大的逆鳞,这一次,即便是主席來劝阻,他也会一意孤行,毁灭宫本城,彻底的将东瀛的精神和信仰击溃,所幸,主席此刻也愤怒了,纵然无法支持他战力,但是当一切发生之后的麻烦,他会承担,这,就足够了。
原本楚锐可以第一时间去到宫本城寻仇,只不过,那样太便宜了他们,宫本城绝对想不到他会归來,将本來必胜的局面扭转了不说,而且,还在城战结束的一瞬间,决定了反攻,他们必定沒有准备,那样的话,即便是摧毁了宫本城,也无法最大化的让他们损失,楚锐就是要让东瀛以最完全的准备,将所有的战斗力全部都赌上去,然后在摧枯拉朽的毁灭他们的所有,这样,才能够将他们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第一次给了他们一记响亮的耳光,他们沒有在乎,而是无比的仇恨;第二次,在将右脸抽肿的情况下,再度给他们左脸狠狠的一巴掌,他们沒有清醒,而是更加的仇恨,这一次,楚锐不会在抽脸了,而是直接戳眼、锁喉、掏心、击碎天灵,沒错,这一次,他要将东瀛彻底的踩死,灭国,并不单单只是将这个国家的领土占领或者是将它的人民全部杀掉,有的时候,将他们的精神毁灭,信仰击溃,也是一种灭国,而且是更加彻底的灭国。
三天的时间,相信东瀛能够做好准备了,而这三天,楚锐沒有用來做其他,而是好好的陪着众女,除了飒飒之外,其余的众女也就只有苏美美、零落花雨、关伊涵三女成功超越,楚锐所给予的能量团都是高级货色,只不过她们承受不了那强大的能量冲击的痛苦,所以失败了。
这三天,楚锐帮助众女全部的超越了,而且还在强大能量的支持下,直接一跃飙升到了103级,楚锐的帮助是什么,就是和飒飒一样的,阴阳共济,这不过,这一次楚锐可沒有用手心贴后背那样的方式传输能量,而是,用最原始的办法。
楚锐憋了许久,她们也憋了许久,而且因为这一场战争,让他们彼此都悟通了许多,只要真的有感情,还在乎其他人的眼光吗,还在乎所谓的流言蜚语吗,羞涩,让她们在最后一步都止步了,朦胧的情感不敢戳破,然而,这一次,却是不同了,她们不想留下遗憾,若是这一次战争是真的战争,死去是真的死去,难道就这么抱着遗憾而死去吗。
帝天城还在重建,在楚锐从东瀛那里获得的战争赔偿款,正在重建,所以,他将老窝搬到了神龙城的大别墅里,三百平米的巨大房间内,一张夸张到了极点的床上,粉腿玉臂,到处都是耀眼的艳丽风光,这一场战争,史无前例的宏大,参与者有苏美美,秦月,程小菲,飒飒,甜儿,零落花雨,叶馨儿,倪星儿,关伊涵,穆柔儿,樱花女神,寒沫儿,龙暇,幽怜儿,花媚娘,楚锐这个禽兽,强势无比的将幽怜儿和花媚娘都拉进來了,实在是畜生。
“怎么是你们。”
疯狂了一天,不管是吃饭还是什么,都是在房间里的,当楚锐这等禽兽都累得不行,即便是明其名曰帮助她们超越,通过阴阳共济,能量流通从而减少疲惫的情况下,亦是让他差点直不起腰來,可是,当两个女人进入这粉色旖旎,充满了糜糜味道的房间的时候,他再度化身成狼。
“沒办法,我们命苦啊,作为世家子弟,家族的命令,不得不从,为了讨好你这帝天城的城主,我们也就只能舍身伺候你这头色狼了,……人家可是你的老师,待会你可要温柔一点。”
左边一个热情似火的女子,那绝美的脸蛋上尽是哀怨,不过她的眼神却不是如此,脸上亦是酡红一片,看到如此震撼的奢靡场面,空气中的味道,让她忍不住双腿发软,那神秘的谷地湿润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