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走了,陆七右手依旧抓着湘儿的玉手,双目炽热的凝视着那张娇美晕艳的脸儿,他左手伸出抚上了光滑的脸儿。
“湘儿,你是个好女人,我喜欢。”温情的话语伴着酒气炽烈而出。
湘儿芳心甜美,羞涩道:“公子喝多了,妾身扶你去床上歇息。”
陆七笑意满面的看着她,忽的扭身探臂,迅捷的将湘儿抄起横抱在了怀里,湘儿不备,吓的惊叫了一声,定神后举玉拳打在陆七肩上,娇嗔道:“你这个坏人。”
陆七玉人在抱,嗔声入耳心儿飞扬,瞬间全身舒畅,笑道:“我是坏人,坏的还在后头呢,走喽。”说话间己抱着湘儿大步冲入了左间卧室。
在一旁看着的竹儿小脸羞晕,眼见姐姐被公子抱入了卧室,她迟疑一下终究不敢跟进去,一个人羞惶不安的坐在了外屋等候。
进了卧室,陆七轻放湘儿在床上,湘儿一落床上立刻挺身坐起,羞涩道:“公子,还没入夜呢,此时不宜的。”
陆七此刻身似火烧,酒劲驱动着色欲勃发,那会管什么白天黑夜,听了娇羞婉拒的话儿欲/火更旺,立在床前双手急动飞快的脱了吉服和内衣,赤裸着健壮的身体扑上了床抱住了湘儿。
“不,公子,不要呀。”湘儿面对陆七的猛兽扑抱惊惶推拒。
“湘儿别怕,我会慢慢来的。”眼见玉人惊惶推拒,陆七忙醒觉的收敛猛状,柔声安抚。
“不不,公子,妾身听娘说男人醉酒房事,会影响后代的健康智力,妾身想为公子生育健康聪慧的儿女,请公子明日再与妾身好吗。”湘儿羞涩的急说着。
陆七听了一万分的不乐意,伸手抓住湘儿的手臂柔声道:“没事的,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应该圆房的。”
“公子,酒我们还没喝呢。”湘儿不拒绝了,却羞涩的提醒了洞房必须的交杯酒。
“对对,我去取。”见玉人不推拒了陆七心头一畅,忙跳下床赤足去倒酒。湘儿也下了床,陆七举着两小瓷杯酒回转,递给了湘儿一杯,两人温情的对视后一饮而尽。
喝了酒湘儿伸手拿过陆七手上的瓷杯,转身送回了桌上。她一走陆七随后跟上,从后面环臂抱住了湘儿。
“湘儿,这回行了吧。”陆七柔声说着,他看的出湘儿有些惶惧,毕竟是十七岁的少女,面对了男人的醉酒粗鲁,当然会心惊害怕。
湘儿被陆七一抱芳心鹿撞,身子酥软,羞涩的细声道:“公子,妾身娘家给妾身陪嫁了一名家妓,现在还在猪笼里,公子先帮妾身放她出来好吗?”
陆七一怔,下意识的道:“家妓?在那儿呢?”
“在外屋呢?先去放她吧。”湘儿柔声中轻挣脱出了陆七环抱,玉手一伸拉住陆七左手向外走去。
陆七被动的走出了卧室,在外屋的竹儿一见陆七裸体走出,惊羞的慌忙起身垂头,湘儿一指外屋西墙下,柔声道:“公子,那个就是,公子现在放她出来,让她少受些苦楚。”
陆七顺指看到了一个缠裹红布的长形物体,他酒劲昏头,也没多想的哦了一声走了过去,停在长形物体前弯下身去,双手扣抓物体一顿拉扯,硬将红布藤架扯断分开,双手向上一抬倾出一个的女人,女人身穿红色衣裤,头裹喜帕,双手反剪和双足被捆绑着。
“公子,抱她去屋里,让她先服侍你好吗,妾身心里有些怕。”湘儿身子挨靠着陆七,羞怯的细声说着。
陆七一怔,左臂一抬搂过湘儿,头一低方口在她娇晕的脸儿上吻了一口,然后松开了湘儿,弯腰抱起地上的红衣女人大步回转卧室,他此刻欲/火中烧,湘儿即然表示了怯怕初次房事,那只好尊重湘儿的建议,先做个样教教她了。
红衣女人一被陆七抱起,立刻曲挺身子挣扎,陆七手臂略一用劲就制住了她难以动弹,进了里屋扔在了床上,在欲/火和酒力的双重刺激下,兽性大发的扯断女人足部捆绑,扯下了红裤,扑上床压住了女人。
看着陆七野蛮的行为,被压在身下女人似悲似痛的闷哼,湘儿晕红的脸儿有些惶惧,眼神有着一些歉意不忍,她默默的坐到了床边,象个局外人静静的等待着。
终于,芳心燥乱的湘儿,听到了一声低沉舒爽的吼声,陆七一身大汗的起身坐在了床上,近半个时辰的发泄之后,他的身心俱爽,酒也醒了大半。
一双白皙玉手拿着柔软的丝巾在他身上轻拭,陆七心头温暖,和声道:“湘儿,你是故意的吧。”
湘儿温柔的为陆七擦汗,柔声道:“公子,妾身很在意儿女的健康,不愿图一时之欢取悦公子,以后公子喝多了酒不要来妾身房里,等妾身为公子生育了儿女才可解禁。”
陆七心暖的点点头,他发现湘儿虽然才十七岁,却老成的很有主见,对事理也很通晓,能娶到一个聪颖、通理、温柔的女人,那是男人的福气。
“湘儿,后日你回门我送你回去。”陆七和声说着。
湘儿身子一震,轻舒双臂自后面贴抱住了陆七,欢喜的细声道:“公子,湘儿以后会尽心服侍你的。”
陆七一笑没言语,女人出嫁回门一般只是妻室特权,他不但准许陈湘儿回门,还亲自送归,那是对陈湘儿极大的尊重。
静拥了一会儿,陆七和声道:“湘儿,上次我对你说的话有些变动,今后陆家的整体经营权归妻室掌管,你只有权投入得利,也有权查帐,如果得妻室允许也能参与经营。另外你房内的侍妾奴婢也要受妻室管制,妻室有权管教调用。这是我娘要求的,我娘怕妻权不立陆家起乱。”
湘儿一怔,柔声道:“公子,妾身能拥有自主和房内财产,那己是天大的恩赐了,今后妾身会尊重妻室,长辈和姐姐们的。”
陆七欣慰的点点头,和声道:“你能通情达理我就放心了,韵儿是位温善公正的妻主,日后你想经营铺子,可以向她请求。”
“公子,陆家以后会开很多铺子吗?”湘儿柔声问道。
“不会开很多的,在县城内只能开两间,一间是西大街的药铺,药铺由我兄长主管,你可以投资得利,但绝不能去查帐干涉。另一间准备开在东大街,东大街有一间铺子曾是陆家的,近日我要买回来,如果买回来我会尽量让你主管经营,主营文房四宝和杂货。”陆七和声说着。
“公子,你买铺卖文房四宝和杂货,那能有利吗?”听陆七有意让她主营,湘儿精神一振提出了置疑。
“文房四宝是必卖的,因为我要在望江坡乡建一座造纸坊,必须要有产有销。除了文房四房,其它卖什么由你作主。”陆七和声解释承诺着。
“公子,妾身知道建作坊会用许多银子,即然有银子不如在县城里多置几间铺子,那样会方便经营,利也很大的。”湘儿柔声劝导着。
陆七摇摇头,和声道:“湘儿,有件事你一定要明白,在石埭县城内盘踞着数个原生势力,我这个护军县尉在上面官场无根无靠,若想长任下去必须行事低调,忌讳触动县城内各大势力的利益,所以我只能在县城里开两间铺子,你今后在外也不可因我是县尉而炫耀,我们陆家在石埭要的是富裕,不是官威权势。”
湘儿轻哦了一声,柔声道:“妾身明白了,以后会低调行事的。”
陆七和声道:“湘儿,我让你低调不是事事都委屈自己,在家中你的穿用不要超越了妻室,但出了门可以穿戴的富贵一些,尤其是回陈府更不要委屈,在外允许你显富,但言行要谦和大方,回了陈府可带些散钱打赏,也可给至亲长辈送上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