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了,那就留个电话吧,以后好联系。”我说。
萧沈思考了一下,点点头,然后拿出一张纸条,写了电话递给我:“任务完成,我先回部队了,以后有机会再见
说完,萧沈就往出口走去。
“班禅,布伦达活佛,我也先离开了。”我想了想说。
“恩。”布伦达活佛笑着看着我,想了想说:“其实我们知道很多事情,关于还阳禁咒,还有其他的一些事情,但是不能告诉你。”
“对了,当时我使用还阳禁咒的时候,大奎打电话告诉我,说是阴谋,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突然想了起来,冲大奎问。
大奎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布伦达活佛开口缓缓说:“不能说,要不是那天我阻止大奎,他要说出来的话,现在世界就没有大奎这个人了。”
“这么严重。”我心里微微惊讶起来,还阳禁咒的真相,有这么严重吗?
“对不起疯子哥,我知道你们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我不能说。”大奎双手捏得很紧,好像在纠结什么一样。
我想了会,摇头说:“没事,既然不能说,那别说就是,一些事情的确不能随口乱说的。”
大奎深吸了一口气,脸上还是在犹豫。
既然布伦达活佛不让大奎说,那说明的确会出很大的问题。
“我先走了,免得你小子等会忍不住告诉我。”我说完,转身就往外面走。
突然,我身后的大奎就喊:“疯子哥,你放心,关键时候我一定会救你的”
“先管好你自己吧,我哪需要你管。”我摇摇头,就冲着之前惊风哥他们离开的出口走去。
我心里是真的很好奇大奎口中,所谓的真相是什么,妈的,越想越心烦。
我走出布达拉宫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外面街道上的车辆也少了不少。
看着路上,有说有笑的行人,他们估计怎么也想不到,刚才布达拉宫里面,发生了决定佛教未来的一场战斗。
我走到布达拉宫广场,掏出手机,给惊风哥打了过去。
“喂,惊风哥,你们在哪呢?”我问。
“妈的,我们在赶去机场,那两个孙子快被我们追上了,草他娘的,小柳,我让你带的枪呢,等会上去直接崩了那两个王八蛋,赶紧冲上去,撞他们……”
随后电话那头传来车子撞上的声音。
还真让这家伙追上了,我直接挂了电话,等会再问结果就是,当然,我并不认为惊风哥能在阮星辰他们手上讨到好处。
讲真的,我还不希望惊风哥他们抢回破军剑。
真让他们抢回破军剑,天理教总不能到他们龙虎山抢吧?
不管怎么想,我手里的燎天剑是最好抢的,还附带四本书。
我随便找了一个旅馆,住了进去,也不想惊风哥他们到底能不能抢到破军剑,躺下就睡了起来,今天也的确是把我累得够呛。
第二天早上六点,我就睡醒了,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我一看,惊风哥竟然给我打了四个未接来电。
我坐到床上,给他打了过去。
“喂,惊风哥,给我打电话于啥呢?”我问。
“你在哪呢?”惊风哥的声音迷迷糊糊的,好像还没睡醒一样。
“在一个旅馆里面呢,你们昨天抢到破军剑了没?”我问。
“抢到个屁,那两个家伙被我们打成重伤,但还是让他们跑了,草。”惊风哥骂了一句。
我一听就高兴的笑了起来,能不笑么,哈哈,要是真让他们龙虎山抢到破军剑,我就遭殃了。
“别生气别生气,气坏了身体多不好啊,出来我请你喝酒算了。”我笑着说。
“喝个屁,都快气死我了,我们准备回龙虎山了,你呢,去哪?”惊风哥在电话那头问。
我一听,仔细的想了想,说:“我回重庆吧,出来太久了,也该回去看看了。”
“行,挂了。”
说完惊风哥就挂断了电话。
我接着又给驴哥打了个电话,响了很久,电话才接通。
“喂,驴哥,在于啥呢?”我问:“还在茅山吗?”
“你个王八蛋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草,我回重庆了,跟着我那未来老丈人学做生意呢。”驴哥说。
“挺好的啊。”我笑着问:“啥时候结婚呢?”
“七天后。”驴哥说。
我一听,惊讶的问:“卧槽,你还真准备结婚了?”
“是啊,米雅妹子等了我这么久了,我也想清楚了,反正你这王八蛋每次一有事情都不带上我,我还不如和米雅妹子结婚算了。”驴哥叹气说。
“你叹个啥气啊,这是好事,等着,哥今天就回重庆,哈哈。”我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
驴哥也总算是和张米雅修成正果了,我说完就挂断电话,然后出去退了房间,打车往拉萨机场赶去。
离开的时候我也给大奎发了条短信,告诉他,我走了,不过大奎没有回复,估计是忙吧,刚于掉了达赖,一大堆事情有他们做的。
飞机缓缓降落在重庆机场里面,我戴着墨镜,走出机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外面太阳大得很,刚走出机场大门,就一股热浪冲来。
我取下墨镜,看着机场大门公路上停着的那辆法拉利,驴哥穿着一件花t恤,一条沙滩裤靠在车边,而张米雅则是穿着一条白色的t恤,以及一条牛仔裤在旁边挽着他的手。
虽然驴哥猥琐了一点,但是远处看一下,他俩还真般配。
“驴哥。”我喊了一声,走上去。
驴哥也咧嘴笑起来,说:“哎呦,你小子学惊风哥呢,还带个墨镜,给我带带。”
“得了你,说说,怎么突然决定和米雅妹子结婚了?”我取下墨镜,放进了包里问。
驴哥一听,就手舞足蹈的形容起来:“话说那日风和日丽,我刚回重庆,看到一家花店,不知道脑袋怎么抽筋就买了两朵花求婚了。”
“脑袋抽筋?”张米雅在旁,脸色瞬间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