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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斯梅迪却凶凶的道:“不,我们追上去,干他!”
“他们是有备而来,贸然追,要吃亏,再说,带着你,不行。”
“你要离开这,主要的原因,是不是我?”
“是,我不想你受伤,更不想你丢命,走,离开这。”
“不,亲爱的,别想着我,你说的,我们是警察,我也是,你不能让我蒙受耻辱,不能别人一打我们,我们就逃跑,我们要还击!”
王灯明扭头看着她。
琼斯梅迪在他脸上吧嗒一下:“头,你被人干了三次,你不生气?放心,我行的!”
“妈的,那就赶紧,追!”
两人冲进了齐人高的草丛,顺着脚印,还有倒伏的枝叶一路猛追。
追了一段路,他们出了草丛,前边是一片茂盛的林子。
“别追了,琼斯,肯定追不上了。进了树林,我们这么追,很容易被人抹掉。”
琼斯梅迪跺脚:“该死,我们刚才要是立刻追,肯定追的上。”
“算了,回去。”
人没追着,琼斯梅迪的脸上倒是被杂草,藤条,野树枝什么的,划出了好几道长长的血印子,弄得王灯明心疼的要死。
两人回到警局后,屠戈登布,雷神在他的办公室喝咖啡。
“老大,琼斯,你们的样子看上去被人打劫了,出什么事了?”
“又被人暴击了!妈的!”
“被人暴击,你们被人围殴了吗?”
琼斯梅迪将事情的经过说了说,屠戈登布和雷神互相望了望,屠戈登布道:“老大,我说了,这些人不好惹,那晚上,你不该来会所。”
王灯明一拳砸在桌子上:“屁话!你告诉我,连你也没搞清楚这些人的背后的背景吗?”
雷神道:“是的,他们自己说是鲨鱼帮,可鲨鱼帮早就完蛋了,被警察端掉了老窝,哪里来的鲨鱼帮。”
屠戈登布道:“很明显,他们是冒充的,他们真正的身份,老大,我正在查。”
王灯明眉头皱的很紧。他足足考虑了两分钟,才道:“这些人,警察都敢乱杀,那肯定有来头,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小心,镇子里只要有可疑的人出现,给我盯着。”
雷神道:“警长,镇子里现在出现了很多去北边挖金子的人。”
“这个,那就得靠你们的嗅觉灵敏不灵敏了,去吧,别喝咖啡了,去旅馆看看,我们得重新布置人手。”
“好的,老大。”
屠戈登布他们离开后,琼斯梅迪将茶泡上,倒了两杯。
“头,你不觉得奇怪,伏击我们的人怎么知道我们去了农场,还知道在那个位置埋伏?”
王灯明道:“我也是纳闷,我们是刚接的警,就去了,就算想宰掉我们人知道我们去了农场,也得需要时间准备,我也是不能理解这点。”
“不好,不会是这间办公室里被人放了窃听器吧。”
窃听器?
琼斯梅迪已经像模像样的在到处找了,很仔细,首先从办公桌开始找。
“我觉得可能性了不大,亲爱的琼斯。”
“不要管我,你喝茶享受就是。”
琼斯梅迪折腾了很久,最后的结果,失望。
“我都说了,可能性很小,就算我们截听了我们电话,他们需要时间准备,还得选择哪个点伏击,那需要时间。”
琼斯梅迪重新坐回沙发上,说道:“你的意思是,他们早就准备好了?”
“是的。”
“那么,农场主洛克就有问题了?”
“洛克没问题,在之前,他农场里的奶牛确实被人不停的牵走,我的意思是,有人知道我们正在调查农场丢失奶牛的这件事,等到洛克报警的时候,趁着我们出警,在路边对我们枪击,应该是这样。”
“那,谁知道这件事?”
“我,已经翘了巴拉克,卡丁雷.....除了我们警局的警察,知道的人不少。”
“这有点棘手。”
“这个好说,我问问。”
王灯明马上打了洛克的电话,按下了免提,他说了说案子之后,问:“洛克先生,我们今天来你农场的事情,有谁知道吗?”
“没人知道,警长,没人知道的。”
“你确定吗?洛克先生。”
“是的,是的,先生。”
“好吧...”
“等一下,警长,昨天,镇长下午来我这里了,下午很晚的时候来的,来视察,他很关心我的,我跟他说了,我的牛又少了,我就说,我就说,我今天要找警察,这算不算?”
王灯明稍停顿了一下,说道:“当然不算,好的,谢谢洛克先生,我们没别的意思,案子,我们要秘密的调查,所以,请你....”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好,我不说,一定帮我抓着那可恶的偷牛贼,我要他赔偿我的所有损失,所有的!”
“我们一定尽力的,一定....”
电话一挂,琼斯梅迪惊呼:’镇长,不会是镇长要干掉我们吧!”
“琼斯,事情没有清楚之前,可不能乱说话。”
“我不是乱说,镇长让人去幕骷谷淘金子的事情,我们都是知道,那不是他的土地,他派人去挖,那就是违法的,而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可镇长派去幕骷谷的奇杰罗科已经死了。”
“不要忘记,柯林也知道的,她这个卑鄙的叛徒!”
“你是说,这件事是柯林告诉镇长的?”
“柯林知道,老猎手就肯定知道。老猎手跟你是仇人,他说给镇长听,让镇长来收拾你,不是没可能。”
王灯明端起茶杯,久久不语。
“你在想什么?要不要将镇长逮过来问问?”
王灯明叹笑:“琼斯,他是镇长,选举出来的镇长,就凭着洛克的一句话,我们就可以将他拘捕?”
琼斯梅迪道:“我就是假设,假设,懂吗?”
“当然懂,头,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你让我想想,老虎不发威,他当我是病猫!”
“警长,请不要说你们的中国的谚语,听着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