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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这个没过门的小媳妇整天操劳的人都显得憔悴了,杜少清真有些于心不忍,毕竟武照这丫头才十五六岁,情不自禁的伸手帮对方理了理翘起的头发,杜少清笑道:“你应该已经有人选了吧,就你定好了。”
可是他却忘记了,虽说这位是未婚妻,但毕竟是古代,哪能随便动手?
武照也懵了,心中如小鹿乱撞般,他……他怎么能伸手摸我的脸?这个坏人在干什么?
一时间两人陷入了尴尬的对视,杜少清是心疼眼前人,武照是脑子里一片空白。
似乎小姑娘没注意到一个问题,对方伸手的时候她好像没有躲开吧,而且这个动作就像是习惯那般自然而然,直到对方收回了手,武照才意识到。
红着脸的啐骂一口:“坏人,还没成亲呢,谁准你这样越界的?”
我……杜少清恍然大悟,无语道:“想什么呢?只是看你一个人操劳这么多事情,有些心疼罢了,再说现在咱们正在谈正事,我哪有其他心思?”
闻言小武照心里一暖,可是听到对方后半句,又觉得有些不满,好不容易跟你私下相处着,你却就知道谈正事,怎么就不能有点其他心思?呆瓜!
“哼,坏人,就知道你心里没我。”武照生气的对着杜少清踢了一脚,随后向着外面跑开了。
杜少清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踢懵了,这哪儿跟哪儿啊,怎么就跑了?
“喂,傻丫头,怎么就心里没你了?
我会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你每餐记得过来吃饭,我会多做一份给你的。”杜少清想要叫住对方。
可是武照头也不回,只扔下一句:“让二虎明天过来帮忙,工地交给他。”
到底还是个害羞的小女孩,听到对方说要单独给自己下厨做饭,虽然感觉心里甜如蜜,但还是没有胆子留下来互诉衷肠,兴许是害怕心事被揭穿吧。
听到对方选出的人选,杜少清心道果然如此,就猜到是二虎,自己手下五虎虽然是山贼出身,但五个人却是最早跟随自己的亲信老人,能耐大小不说,忠诚是没得说的。
其中五虎里面二虎最聪明,虽然做生意称不上精明,但优点是喜欢学习可以培养,不仅仅是二虎,其实五个人都喜欢学习,从当初五兄弟在落霞镇的时候能一起爬窗户学识字就能看出来。
包括莽撞的三虎,不过三虎这样的莽夫不能放出去办事,容易办砸惹事,看家是没问题的。
“哎,大虎被太子带走了,二虎也要独当一面了,医馆就缺了一名管事,怎么感觉渐渐人手不足了呢?”杜少清开始为手下人手发愁。
另外一边,因为几天前昭行坊发生了一起严重的凶杀抢劫案,很快传遍了长安城,后来经过人们的深挖,这家造纸作坊就被人们发现了,杜驸马造出了新型纸张的事情,瞬间在坊间爆火。
百姓们听说之后弹冠相庆,杜驸马在改良纸张,不仅能够加大纸张的产量,还能降低价格,是不是就说明往后平民百姓也有可能用得起了?
有了纸张会不会再有书籍?
这个问题,不单单百姓在热议,也是大贵族关心的事情,特别是五姓七家这些诗书传家的豪门望族,他们不仅仅是关心,甚至说是担忧。
长安城中,礼部尚书王硅家里,来了五家望族的代表,专门议论杜少清改良纸张的问题,加上王硅代表的太原王氏,五姓七家就齐了六家,只差清河崔氏的崔君肃。
“各位来此应该是为了近日传出的新纸问题吧。”主家王硅主动开口问道。
众人点头,王硅说道:“既然如此,等清河崔氏的人到了咱们再谈。”
五姓七家之中以清河崔氏为首,虽然平日里很少齐聚,但往常有大事聚头的时候都是在崔君肃那里,王硅不解,今天怎么换自己家了?
博陵崔氏的崔敦礼摇头道:“不可,新纸是杜少清研制的,且已经建功,而年后杜少清曾在清河崔氏住过一段时间,举止反常,恐怕两家关系暧昧,所以还是避讳着的好。”
其他人纷纷点头,大家约着来王氏,就是这个原因。
王硅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随后有些愠怒道:“各位糊涂,清河崔氏千年大族,莫非还会投了杜少清?还是说投了朝廷?
倘若真的如此,那我等也没必要今天为此商议什么了,直接等着朝廷的霹雳手段就好了,朝廷若有清河崔氏在手,我们六家能挡得住吗?”
众人不语,似乎是自知理亏,王硅到底是大唐礼部尚书,位高权重且素有德望,因此说话很有分量。
随后叹息一声,王硅说道:“我这就派人去延请崔君肃,稍后七家聚齐,诸位切不可言语不敬自乱阵脚,当此之时绝对不能内乱嫌隙,诸位该知道轻重。”
而另一边礼部侍郎崔君肃家里,老管家汇报说六家聚齐孤立清河崔氏,崔君肃脸色铁青,良久之后怒骂道:“一群见风使舵的小人,小小一件事就信不过我清河崔氏了吗?
哎,家主交好杜少清实乃大谬,误我清河一族啊。”
还好王硅做事老道,崔君肃被请去之后只说来晚不言其他,众人就开始议论新纸的问题。
“若真的出现了廉价且质量好的新纸,恐怕朝廷会大量采购,并且慢慢刊印成书册,科举取士怕是要逐渐壮大起来了。”荥阳郑氏之人开口道。
“皇帝肯定不会放过提拔新人,要是真的让那些泥腿子在官场多了起来,咱们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呀。
为了保险起见,咱们是不是要对昭行坊的造纸作坊出手?”另一人沉声道。
“万万不可,那汉王出手一次,据说差点被皇帝弄死,且改良造纸既然是杜少清发明的,有此人在,多少个造纸作坊建立不起来?现在这些方法已经晚了。”郑氏之人阻拦道。
王硅叹息道:“杜少清,当真是天纵奇才,没想到连造纸都会,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吗?此人当真是我五姓七家的大敌,难怪皇帝独宠此人。
郑兄说的没错,就算没有造纸的事情,凭借杜少清的手段,这一年来国库日渐充盈,怕是朝廷花钱增大生产宣纸也早晚会威胁到我们。”
说起杜少清的手段,所有人心头一沉,大家都是大唐各大产业的龙头,自然知道杜家商会这个后起之秀。
“这么说,源头还是杜少清此人,难不成我们需要动手除去此人?”另一人恨声道,不过想起杜少清的身份,操作难度太大了,所以这句话说的并不硬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