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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对着惊得目瞪口呆的把汉那吉主仆二人,声音冷得就象天山顶上的寒冰一样:“实话告诉你们,阿力哥,这身伤就是刚才我去你们英雄门总舵那里救展大侠时落下的。哼哼,不过别以为老子吃了什么亏,这右胸的一掌是黄宗伟的金针掌,你应该认识,肩头的这下是张烈的鹰爪子,你也该认识。”
“可是姓黄的和姓张的现在比我惨一百倍都不止,他们现在都站不起来了,而我却能救了人以后笑着离开英雄门。”
“不要跟我吹你们的那个大汗有多厉害,离了赫连霸的保护,我想取他性命,也不是太难的事。俺答一死,你们蒙古又成一盘散沙,到时候把汉那吉的两个伯父都会互相攻杀,我看你们还怎么继续袭扰我大明!”
那名中年奴仆名叫阿力哥,乃是伊克哈屯可敦的贴身奴仆,而那个易容顶替把汉那吉的侍卫,则是他的亲生儿子力吉,当初来客栈里找天狼谈判的,也正是这个阿力哥。
阿力哥眉头一皱,他知道天狼所说的都是事实,可是自己也没有太好的反制天狼的武器,毕竟把汉那吉现在已经不过是个蒙古叛徒,是万万不能被俺答汗擒获的。
只有把汉那吉安全了,自己的儿子才有可能作为交易筹码被换回来,反之,把汉那吉也许还有可能被他奶奶保下一条命,而自己父子却是必死无疑了。
想到这里,阿力哥哈哈一笑,表情也一瞬间转怒为笑:“天狼,这是何必呢,开个玩笑罢了嘛,我们既然出来了就没想再回去,蒙古已经容不下我们,以后大明才是我们的容身之处,别动气嘛,有话好好说。”
天狼冷冷地回道:“不必了,你们现在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格,本来留你们在这里,就是预防我万一陷在英雄门时,要有一个把我换出来的筹码,而现在我已经好好地回来了,你们对我来说也没有了利用价值,阿力哥,你刚才说你的王爷是草原上的雄鹰,可在我眼里他现在连只草鸡也不如。”
阿力哥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正要开口大骂,却不留神身边的把汉那吉一下子蹦了起来,抓起自己头上的皮帽就向桌上一扔,胀红了脸,对着天狼吼道:“天狼!本王忍你很久了,从小到大敢这么对我说话的,你是第一个,就连大汗也……”
阿力哥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啪”的一声,脸上狠狠地挨了一个巴掌,顿时出现了五个血红的指印,右半边脸一下子高高地肿了起来,耳边却传来天狼那冷冷的声音:“大汗也不敢打你是不是?我今天就打你了,你不服么?”
把汉那吉先是给打得七晕八素的,紧接着回过了神来,本能地想要跳脚,但看到了天狼眼里那一闪而过的杀机,一下子吓得气焰全消,开始发起抖来。
阿力哥挺身而出,闪在了把汉那吉的前面,沉声道:“天狼,你要是再敢动王爷一下,除非从我阿力哥的尸体上过去!”
天狼的脸上挂着一丝嘲讽的冷笑:“阿力哥,你还算条汉子,我天狼不杀你,但是这孩子太狂了,在蒙古的时候他可以为所欲为,但他最好弄清楚,现在是在我天狼的地盘上,那套颐指气使的作派最好给我先收起来,乖乖听我话,自然不会吃什么亏。”
阿力哥点了点头,扶着已经眼中泪光闪闪,却强咬着嘴唇没有掉泪的把汉那吉坐下,再也不敢多说话。
天狼这时候才站起身,走向了钱广来等人,脸上露出了一丝温暖的笑容,肌肉也松弛了下来:“兄弟们,这次真的辛苦你们了!”
钱广来哈哈一笑:“小事,小事,再说有钱赚,下次还有这种好机会千万别忘了我啊。”
欧阳可摇了摇头:“你应该带我们去英雄门的,至少无忧和铁老英雄可以帮上你忙。”
裴文渊则走了过来,仔细看了看天狼的伤势,摇了摇头,回头打开随身的药箱,摸出两个药瓶,递给了天狼:“这是我那里特制的行军补气散,专治各类外伤,你懂的。你肩上和臂上的伤抹抹应该就没事了,至于这胸口的伤,还得靠你自己运气调息,逼出毒素才行。”
天狼点了点头,接过那两个上好的青花瓷瓶,打开塞子闻了闻,轻轻叹了口气:“好多年没用这东西了,黄宗伟和张烈确实厉害,想来我还是托大了点。不过这次我可不想再捱第二刀了。”
裴文渊和天狼相视一笑,这行军补气散可是号称捱了一刀还想让你捱第二刀的神药,天狼多年前和裴文渊联手行走江湖时曾用过,现在提起这个,多年前的往事一下子变得恍如昨日,甚至都生出了些感慨。
一直坐地不语的柳生雄霸也终于站起了身,抱着双臂走上前两步:“你的功夫好象没怎么进步,还会给人打成这样?”
天狼摇了摇头:“伤我的两个人都是顶尖高手,不比你差,柳生,有机会你可以跟他们好好较量较量。”
柳生雄霸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快:“哦,这么说来,你现在可以一个人对付两个我?”
天狼笑着摆了摆手:“不是的,我对付他们时是采用了突袭的手法,先打倒了一个,然后才跟另一个正面交锋的,一出手时落了下风,好不容易才逆转了过来。”
柳生雄霸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天狼身上的创伤,良久,才点了点头:“你右胸那掌,应该是中了内家高手的反击所致,以你的功力,不太可能给人这样打中要害,想必是你为了突袭而硬拼了这一下吧。”
天狼点了点头:“不错,让你看出来了。”
柳生雄霸继续说道:“你身上的这些小口子是明确的划伤,不是被高手击中所致,那另一个高手伤你应该是在你的背后,再就是肩头和左臂上的伤势,显然是极厉害的外家高手用鹰爪手之类的武功所伤,你所说的那第二个高手,就是这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