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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沧行这一下拼着魔气入体,也要就势反击,只是体内的魔气一阵汹涌,几乎把他的左手手腕给生生冻住,这一剑刺出的劲道,不及平时的三成。
只是这三成功力,也是非同小可了,换到平时,足可断金切玉,只听地“滋溜”一声,英布左腿上的金质裙甲,给这一剑生生刺穿,而他穿的战裤,也是乌金丝混合了金丝猴毛缝制的软甲,寻常刀剑也难伤分毫。
这也是英布和吴芮这样的大将,在征战沙场的时候,往往身中数十箭,仍然可以来回冲杀的原因,就在于其硬气功之外,尚有几层护身宝甲,吴芮入殡之时,也是全身披挂,这次反倒是救了英布,若非如此,纵使他铜皮铁骨,一剑之下,也必定是大腿洞穿,势难再战。
英布闷哼一声,这一下莫邪剑入体,饶是他一身武功盖世,却觉得几乎全身的血液都被这柄莫邪剑吸了去,也顾不得伤处扩大,一边闭气封住腿上的穴道和经脉,一边同样一个大旋身,生生地把这柄剑从自己的腿上给转了出去。
“嘶”地一声,英布的左大腿开了一条深约半寸,长达半尺的口子,几乎贯穿了整条左大腿,而那块裙甲,也给这一剑之力生生震碎,左边的半块一下子砸到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片片宝甲上的黑气一阵挥发,消失不见,转而变成最早的青铜甲叶形状,散得片片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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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间,两人的攻防转换,快得如同电光火石。从拼刀到李沧行的绝地反转,只不过一眨眼的事情,李沧行一击得手,莫邪剑还想要再刺一剑。左半身却只觉得似乎是给冻僵,这一瞬间,终极魔气就开始影响他的手太阴肝经了,他的左手几乎无法再抬,只能顺势转过。与英布背向而行。
英布躲过了这一剑破腿之刺,高举在头顶的右手大刀却是狠狠地落下,直劈李沧行的后背而去,高手过招就是这样,刀刀凶险,招招致命,你劈不死我,那下一刀我可能就要你的命。
李沧行只觉得背后一阵如山的气浪袭来,暗叫一声不好,这会儿他根本无法正面抵挡。好在双腿现在还算行动自如,他贯气于腿,猛地一蹬地,整个人向前一扑,而上半身来不及运到双腿的真气,则全部凝于后背,十三太保横练运到第九层,背部的肌肉一下子变得坚逾钢铁,而整个人则如同两腿上装了弹簧似的,向前飞速弹出。
大刀狠狠地落下。带来刺骨的严寒,李沧行只觉得背部的每一个毛孔,都汹涌地钻进了寒冰真气和终极魔气,他的血液几乎都要凝固起来。而一股自上而下,几乎可以开天劈地的巨形气流,狠狠地拂过他的背背,沿着整条脊梁骨斩下,几乎要让他的这条骨头,生生地断成十三节。化为骨粉,混合在血肉之中。
但是李沧行清楚地知道,这一刀没有劈到他的身上,只是凌厉的刀气划过他的背心,锋利冰冷的刀刃,大概离他的后背皮肤不到半寸,甚至连他背上的汗毛,也被生生地冻住。
李沧行的左股传来一阵剧痛,象是被一把利刃,生生地切过自己的屁股,他心中暗叫一声不好,相比光滑内收的后背,屁股可是如同两只肉包一样突在外面,背部躲过了这一刀之厄,而屁股却是无法幸免了,他甚至能感觉到这冰之哀伤砍过自己的屁股时,从一分到三分,到半寸,再到三分,到一分,然后钻出自己的身体,那利刃切过自己皮肤,斩进血肉,切断血管,再把创口生生地冰封的感觉,尽管只是一瞬间,却如同一次做了三个时辰的外科手术,一切的痛感,冰感,都是那么地清晰,真实。
李沧行和英布的这一次正面相击,错身而过。可是二人的生死,却是在一瞬之间,李沧行在极度困难的情况下搏命一击,以攻为守,可惜因为魔气入体,无法使出全力,未能重创英布,可也在他的腿上开了花,而英布的回手刀落,离李沧行的后背也就是半寸之遥,还把他的屁股切了一道不浅的口子,双方的身体在这一击之下,迅速地脱离了接触,很快就又拉开了两三丈的距离。
李沧行前扑之后,只觉得整个左臀部都失去了知觉,只有一股子刺骨的寒凉直冲自己的丹田而去,他的心中一惊,丹田乃是一切内力生出的源头,若是这里被冻住,那连阻止魔气在体内纵横,都不可能了。
李沧行一咬牙,也顾不得屁股上的伤势,丹田中的内力一阵汹涌暴出,开始强行驱散体内的极寒魔气,与此同时,他强行封闭住了自己左腿的穴道,整条左腿,开始慢慢地在表面结起黑冰,可是终极魔气,却难再上冲一寸了。
英布转过了身,他的情况比起李沧行,也好不到哪里去,刚才倾尽全力的一击,不但没有击倒李沧行,反而让自己受了伤,莫邪剑伤处,又腥又臭的黑血不停地涌现,而他的左腿内也中了莫邪剑气,让他体内一阵难受,他恶狠狠地盯着李沧行,双刀一错,摆开了可攻可守的架式,却也不敢率先发动攻势了。
两大高手一下子陷入了一个微妙的平衡,谁也不知道对方体内受创的情况有多严重,更不愿意冒险带伤攻击对手,二人一边装着没事人似地怒目相视,一边摆开攻守兼备的架式,而体内的内息却是迅速地流转,以最快的速度要把体内的邪气给逼出,以便有再战之力。
屈彩凤趁着这会儿当口,飞到了李沧行的身边,她一看李沧行的左腿,已经结起了一道寸余厚的黑冰,而左臀上的伤口,更是如同一条黑蛇一样,黑血已经凝固结痂,她的眉头一皱,向前踏出半步,以保证自己能挡在李沧行的身前,震起胸膜,低声密道:“沧行,你怎么样了?”
李沧行哈哈一笑,用嘴说道:“没事,这老贼不过如此,我还以为秦汉名将一招就能把我打趴下,可现在还不是好好地站着,若不是此贼有盔甲护体,刚才我就能把他一条腿给砍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