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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兰湘点了点头,说道:“正是,我回去后作了特别的安排,让辛师弟带了弟子们明天的拂晓时分,在虎跑峡那里轮岗,那里一向人迹罕至的,就是我派的弟子们,也不愿意在那个地方把守,所以他们对我的布置,也没有产生怀疑,解珍他们,应该有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足以突出来。”
柳生雄霸冷冷地说道:“为了打消解氏兄弟的怀疑,我得亲自跟解珍一路,他们那里是主力,还带有这两年来护镖押运的财物,所以动作要慢一点,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让他们走沐女侠安排的武当这里,林掌门那里毕竟不如我们自己人放心。”
钱广来的眉头皱了皱:“你这样频繁地穿越五大帮派的防线,就不怕给发现吗?而且现在已经是子时,离明天的拂晓不到三个时辰了,你还要来回百里之遥,来得及吗?”
柳生雄霸的眼中寒芒一闪,身形突然就在庙中失去了踪影,而他的声音远远地从十丈外的庙外传来:“钱胖子,准备在虎跑峡外五里处的哑巴泉接应,我们之间就不需要接头暗号了。”
钱广来摇了摇头,沐兰湘平静地向着二人一抱拳:“那就有劳钱堂主了。”一阵兰花香气一闪而没,她那高挑修长的身影,也一下子不见所踪,只是供桌上的烛光一阵摇曳。
欧阳可的嘴角勾了勾,说道:“胖子,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钱广来摇了摇头,眼神中透出一丝无奈:“事已至此,也只有跟着走下去了,但不知为什么,我总有股不祥的预感,就算戚家军前来,巫山派毕竟有坚固设防的山寨,想要攻下也不是十天半个月的事,等到沧行回来。自然有办法解围,可这样离开了山寨,要穿越未知的防线,万一走漏了风声。那想退都退不成了。”
欧阳可笑了笑:“这不是有林掌门和沐姑娘的帮忙吗?再说有柳生亲自带队,我想不至于出事的。”
钱广来点了点头,看向了北面,喃喃地说道:“但愿你夫人她们能顺利地吸引洞庭帮和华山派的注意,别让楚天舒来这里。”
欧阳可微微一笑:“念慈办事。一向没让我失望过,走吧,胖子,我们也该出发了。”
一胖一瘦的两道身影呼啸着出门而去,带起的轻风把供桌上的两盏油灯都彻底地熄灭了,土地庙里陷入了彻底的死寂,片刻之后,地上的两个蒲团突然动了动,两条黑色的身影一跃而出,都是一身夜行打扮。男子身形伟岸如山,而女子则是曲线毕露,秋水为神,一把拉下了脸上的黑布,露出了一张绝美的容颜,可不正是屈彩凤?
一边的男子也拉下了蒙面黑布,李沧行那张英武俊朗的脸,也被月色所映衬,如刀削斧凿一般。屈彩凤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个柳生雄霸,真是得力。沧行,原本我还担心这次的事情没这么好解决,看来这回不用担心了。”
李沧行没有说话,而是陷入了深思当中。
屈彩凤看着李沧行的模样。笑道:“怎么,你也跟钱广来一样,觉得危险?要是戚家军来了,那是绝对打不过的,只有早点逃离,才是上策。沧行,难道你也不觉得这个险有必要冒吗?”
李沧行轻轻地叹了口气:“柳生以前,极少这样自已行事的,小师妹也不象是这很有主见的人,为何一个月不见,他们却是越过钱广来,擅自行事了呢?”
屈彩凤微微一笑,看着李沧行:“怎么,我们的李大会长,是不是怕自己一个原来只会打架的兄弟,有朝一日威胁到自己的会长之位了呢?”
李沧行的嘴角勾了勾:“我倒是真的希望柳生能扛起这个担子,我从来没怀疑过他的能力,只是。。。。”
屈彩凤的两只眼睛笑得弯成了两道美丽的月牙:“只是因为他是个东洋人,虽然是个好人,但是倭寇给人的印象太坏,所以怕他不能服众,对吗?”
李沧行点了点头:“不错,所以这次的事情,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出面,就是希望柳生这回能成功地挺过去,一旦他能在没有我的时候解决好这次的危机,也就建立自己的威望了,到了那个时候,我也可以放心地离开黑龙会。”
屈彩凤微微一笑:“钱胖子好像对柳生很不满意啊,是因为动摇到了他的地位吗?反正我是看不出这个计划有什么风险。沐妹妹和林瑶仙都是可以依赖的人,这次又不象上次有黑袍假扮徐林宗作为内鬼,我想是不会出事的。”
李沧行的表情变得越发地冷峻:“他们并不知道我们所经历的事情,还以为我们现在在追踪宗主,其实这次我并不是太担心楚天舒,而是和钱胖子一样,害怕宗主跟楚天舒联手,楚天舒在明,他在暗中突袭,若是他突然出手,那我们就来不及反应了,既然我们能避开柳生他们的耳目,一路追踪至此,宗主未必没有这个本事,所以我们还是要作好万全的准备。”
屈彩凤的神色也变得渐渐地凝重起来:“现在还如何去准备?要不要提前通知柳生雄霸,放弃这次的突围?”
李沧行的嘴角勾了勾,双目中神光如电,看向了屈彩凤:“彩凤,你,你会不会怪我自私,这次又在用巫山派的两千多兄弟的性命作赌注,要诱出宗主?”
屈彩凤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幽幽地叹了口气:“我既然已经答应了你的计划,就不会后悔,宗主不除,我们始终要面临看不见的威胁,即使这回躲过去了,以后也会面临不断的的麻烦,不如咬咬牙,毕其功于一役,如果我们真的能引出宗主,以你的布置,多半也能保我们巫山派的兄弟无事的。”
李沧行微微一笑,轻舒猿臂,把美人揽入怀中,轻轻地抚着她那一头已经如乌云般的秀发,柔声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