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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娥华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耿少南,我别的事情都可以答应你,甚至可以不和你马上回武当,但是这个女人,我一眼也不想看到,这是心情,懂吗,心情。我一看到她,就会想到我的遭遇,我的不幸,就气得肚子疼,这不是理智能解决的问题,你明不明白?”
耿少南的眼中光芒闪闪:“可是你也说了,一切要为了孩子考虑,你生气的话最多肚子疼,但若是有人暗算我们,在你的饭菜里下毒,那孩子还能保住吗?”
何娥华愣在了当场,嘴唇轻轻地抖动着,说不出话。
耿少南叹了口气,说道:“师妹,我知道凤舞以前做了许多让你痛恨的事情,我也曾经给她伤得很厉害,但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的凤舞,是我的护卫,是我们在锦衣卫里的唯一依靠,她绝对忠诚于我,只听我的号令,是不会对你不利的,至于以前的事情,你最好暂时放下,就算以后要跟凤舞算账,起码也得等我们过了这一关再说,行吗?”
何娥华还是有些不甘心,也不答话,扭过了头,气哼哼地说道:“耿少南,我告诉你,这只是我看在孩子的份上才这样,如果换了只有我一个人,就是不吃不喝,也不想要看到她的。”
耿少南扭过头,看着凤舞,使了个眼色,凤舞勾了勾嘴角,挤出一丝笑容:“夫人,你放心,我会尽心竭力地护你周全的,主公不在的时候,你的安全和饮食起居就由我来负责,你吃的这些饭菜,我都会先尝,绝不会让你和孩子有半分危险。”
何娥华二话不说,坐起身,抓起这个托盘里的馒头,和着稀饭就是一阵狼吞虎咽,她饿了一天,也闹了这么久,确实是饥饿难忍,耿少南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看着凤舞,说道:“好了,辛苦你了,这点饭我怕师妹不够吃,你现在再做点好吃的,量可以大一些,还有,准备几套衣服,给师妹更换。”
凤舞微微一笑,说道:“那属下就不打扰主公和夫人的二人世界了,这屋子我回头找人收拾,现在我去做饭了。”
她向着何娥华行了个礼,转身就走,何娥华一直自顾自地吃饭,也不看她一眼,直到她的身形消失在了门外的夜色之中,何娥华才放下了手中的碗,恨恨地说道:“一想到接下来就要跟这个女人拴在一起,我就一点胃口也没有了。”
耿少南微微一笑:“好了,师妹,人家毕竟是在服侍你呢,凤舞也不是杂役,却是做这样的事情,你不觉得挺委屈她了吗?”
何娥华冷笑道:“怎么,你心疼她了?那你正好换个人来替她好了,我也眼不见心不烦。耿少南,你给我说清楚,你究竟要在这锦衣卫里呆多久,我还要忍受这个凤舞多久?”
耿少南的眉头微皱,看了一眼门外,又运起天狼内力,探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确定没人潜伏偷听后,才松了口气,说道:“接下来我要想办法夺取太祖锦囊,如果此事不成的话,就只有找皇帝去恢复身份了,你这里一定要收好我的这个册封诏书,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要离开锦衣卫,只有靠这个。”
何娥华冷冷地说道:“这是你的东西,为什么要放在我这里,你如果想用这个来证明所谓你对我的爱,那就不必了,你给了我,我也不会相信的。”
耿少南笑着握住了何娥华的手:“师妹,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了,作为妻子,不应该保管全家最重要的财产吗?我把所有的东西都交给你,包括这个诏书,还有我的骨肉,这是我们之间起码的信任,对不对?”
何娥华摇了摇头:“耿少南,现在你我之间,还有信任可言吗?你把我逼成现在这样,走投无路,只能违心地在这里受罪,成天担心受怕,又恨你做下这些恶行,你知不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煎熬?我再说一遍,那个太祖锦囊,不过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你可以凭这诏书恢复你王子的身份,平平安安地过这一世,难道不可以吗?非要去争夺天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还会害死多少人,造多少孽?!”
耿少南的脸上笑容慢慢地褪去,他沉重地点了点头:“是的,通向皇位的道路,就是由鲜血的白骨所铸就,但我已经没有选择,如果我恢复王子身份,就会成为太子的眼中钉,肉中刺,他如果即位,必将置我于死地,为求自保,我也只有走上瑞王的老路,拉拢朝臣,与之对抗,但这样做,没有胜算可言,只有指望他犯错,师妹,只有取得太祖锦囊,才可以说稳操胜券。”
何娥华咬了咬牙:“你怎么取?难道屈彩凤会双手把这东西给你献上吗?你以为你的武功高了,就可以无所欲为了?你真要有这个本事,又怎么会给赶出武当,落魄至此呢?!”
耿少南正色道:“你说的对,确实太祖锦囊不容易取,但并不是没有机会,屈彩凤不是没有弱点,她的弱点,就是徐林宗,如果在这上面做文章的话,我想,我不是没有机会。”
何娥华睁大了眼睛,一把抓住了耿少南的肩膀,因为过于紧张与激动,长长的指甲甚至挖进了耿少南的肉里,让他不由得眉头一皱,只听到何娥华激动地叫道:“不可以,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武当的,你,你不能再害徐师兄!”
耿少南叹了口气,他的心中一阵悲凉,暗道,到了这个时候,小师妹的心里,仍然把徐林宗看得如此之重,如果要牺牲我的性命去保全徐林宗,只怕她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徐师兄的,但是耿少南仍然勾了勾嘴角,平静地说道:“师妹,我说在徐林宗身上做文章,可没说要伤害他。现在他的武功与我在伯仲之间,我怕是伤不了他。你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